青這兩個不加入任何社團的人,單獨相處的時間久相應越來越多了。
並非事先約好,但我們總能夠巧然相遇。
昨夜又是連續劇的夢一場,唐禮青一坐下來,我便問道:“昨晚你進我的夢裡了嗎?”
唐禮青並未直接回答我的問題,而是問我:“做夢的時候,你在哪裡?”
“啊?”我有些不解。
“昨晚做夢的時候,你在夢中所扮演的是什麼角色?旁觀者,還是當事人。”
“這個……”我頓了一下,“應該是當事人吧。”
在夢裡面一直是以“我”的視角為出發點的。
唐禮青微微地點了點頭。
“果真如此。昨晚上我試著接近你了,但是我發現你根本沒有做夢,你的夢境是一片黑暗,什麼畫面也沒有。”
什麼?
我沒有做夢,那我看到的都是什麼。
唐禮青看著我,緩緩的說:“我覺得,那可能是你的一種能力。興許,你能看到這個世界上,隱藏起來的任何事情。”
……
白沛慈不負我的期望,總算是回來了。
我們直接的糾葛如此之深,誰也逃不脫命運的糾纏。
我知道,像這種遊戲無數次的開始、結束,會一次次地延續下去,無限迴圈下去。直到我們從這個學校畢業,離開了校園,也許,還有一絲將遊戲開始的時間推遲的機會。
凡是得以走出外面的人,便如新生,遺忘了這裡曾發生的一切。我們一起存在的過往,遊戲裡的血腥殘忍,都像被關在這棟樓裡的屍體一樣,不見天日。而一旦她重新踏進來,一切便又推到重來。
我所要做的,就是在這一次次的交鋒中,永遠保持勝利者的位置。哪怕是將來我遺忘了一切,成為懵懂未知的普通人,也不能失去先機。
而眼前這一次,顯然勝利是為我準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