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到第七層了,傳說是否屬實一會兒就能弄明白,為什麼現在回去?”這個聲音便是那個個子稍微矮小些,頭髮剪得齊耳根短,臉圓圓胖胖的藍珍兒的吧。之前她還催促過白沛慈,這會兒對於她的提議當然更是不虞啦。
我閉上眼睛,想像著外面的情景。
幾個人圍做一圈,有不悅的,有好奇的,有反對的,也有關心的,眼睛裡射出如狼一樣綠光的男人,緊緊的盯著白沛慈。白沛慈則站在其中,越發起勁的扮演著她向來最為擅長和拿手的嬌弱角色。
“怎麼了?小沛慈,你怕什麼。別怕,天塌下來有大哥給你頂著呢。把手給我,你站在我後面就好了,害怕了,就摟緊我的腰。反正你這麼輕,大不了待會回去時,我抱著你回去。”
一個吊兒啷噹的嗓音響起,忽然就打破了我腦海中那副和諧的畫面。
一個男人伸出手來牽住了白沛慈的小手,還把她拉近自己的身邊。他拉得過猛,白沛慈一下撞在他的身上,緊緊的貼著他的肌肉——他有肌肉吧,我記得外面的兩個男人,都是長得高高壯壯的。
一想到這畫面,我便覺得一陣惡寒。
雖然白沛慈是白沛慈,我是我。但某些時候,還是無法分割什麼完全是她的,什麼完全是我的。
白沛慈這樣子使用我的身體,讓我感覺噁心的姿態也就罷了,還讓別人佔盡我的便宜?
不行。
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