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他這樣提出疑問時,妻子立刻神色一黯,明亮和美豔的笑容瞬間退去,彷彿剛剛死了全家人似的哀喪著臉。
江昊文便不再過問了。
沒有孃家也好,沒有孃家的女人便沒有了退路,不會從他的工資裡多扣出一份費用,說是教敬老人之用。沒有孃家的女人,遇到了什麼事,也不會有人給她撐腰??
妻子在自己的家裡,便只能依附自己一人,日後自己若有什麼稍微過份點的舉動,也不怕她能翻出天來。
江昊文問過趙米卡孃家的這一個晚上,他摟著趙米卡睡了一晚,不知道為什麼,明明沒有多餘的動作,他卻自覺愈來愈興奮。
婚後兩年的時間漸漸的過去。
在這兩年裡,江昊文更為清楚的知道了趙米卡這個美麗的女人是個怎樣的人。
她的孃家與她已是斷絕了往來。當然,這事江昊文可不想摻合下去,他知道趙米卡的孃家人是沒有什麼油水可撈的。在婚禮上看到他們那種農民工式的穿著,只不過稍微乾淨一些,他當時便有以後要少與之往來,更要管好自家妻子財政的想法。
趙米卡也沒有什麼朋友,不說以前工作場上的名利朋友,就連她閒賦在家兩年,連隔壁鄰居的大娘大嬸她也不熟。她雖然常常掛著可以迷惑別人的美麗笑臉,可她的性格孤僻這一點,是遮也遮不住的。
江昊文也曾因為經濟上的原因,希望趙米卡復出工作。自嫁給自己之後一直順從自己的妻子答應了。可她只出去了一次,江昊文在接她放工時看到她身邊圍繞著的眾多優質青年,已年近中年的自己立刻感到這個美麗的妻子只適合留在家裡。
趙米卡對他的反覆無常沒有一絲猶疑。
幸好,他工作的公司——也就是曾經與妻子有過一段桃色緋聞的上司,不知是怎麼回事,非但沒有將他辭退,還在後來給他提升了職業。薪資翻了一番,加上有車有房,無不良嗜好,江昊文再沒了經濟方面的困擾,出手也漸漸大方,很多時候還不需自己買單。自此之後,他也不再要求妻子復工工作了。
兩年時間過去,江昊文的變化可說是如同工資一樣翻了一番,整個人上了不同的境界和層次。腰漸漸圓了,面板白了,油脂多了,皮鞋越來越亮,衣服越來越挺,手錶也越來越貴。
江昊文身材與荷包都愈來愈富了,趙米卡卻一如兩年前的青春美麗,沒有一絲改變。她的腰身依然纖細,曲線苗條,臉上的笑容每次看到都如同第一次江昊文遞給她咖啡時的那般驚豔。按說,妻子絲毫不見老去,江昊文應該高興的。可是他對妻子那當初令得自己心動的笑容,如今卻越覺得難堪。
興許是因為自己的地位換了,自覺已不在是當初的那個人,而妻子仍然如當初那般的笑,就意味著在她眼裡自己一樣沒有改變。
江昊文曾經在趙米卡身上找到的滿足感與成就感,隨著時間流逝和美麗一成不變的妻子而消退。
男人的需求一旦在家裡吃得不滿足,就會出去吃別的。
即使自己的妻子是“山珍海味”,但偶爾也想試試外面的“菜餚”是什麼滋味。
以江昊文現今的身份,不說在外面招蜂引蝶,就是他並不曾主動的勾引,也會有些年紀幼小的小姑娘,為了某些目的而主動獻身。
江昊文在一次朋友邀請的飯席上,認識了一名年方17歲的少女。少女的笑容靦腆,看到江昊文時眼睛露出閃閃發亮的目光來。按江昊文自己的理解,那叫小姑娘的崇拜。
小姑娘沒有工作,高中還未畢業就出來社會上混。江昊文對於這種型別的女孩本是不屑,可當他聯想到家中擺著的那個高學歷美麗妻子時,就頓覺不愛學習的女孩更可愛。至少,她們的最大需求,自己只需動用一個手指頭就能夠搞定。
江昊文與小姑娘的交往並沒有有持續多久,因著他自己喜好面子的原因,覺得身邊要麼不要,要也得要一個上得檯面的。很快,他就以一條名貴裙子的價格打發了17歲的小姑娘。
這件事,他覺得沒有必要讓趙米卡知道,同時,也沒有必要刻意的隱瞞。
由於他的內心非常的坦蕩,甚至在與小姑娘從酒店裡退房回到家中之時,心情也因為開心而顯得特別的親熱。趙米卡一直沒有察覺到江昊文的變化。
江昊文對家裡妻子的關注漸漸變小了。
他在斷了與小姑娘間的往來後不久,很快,又找到了另一名替補的女人。
男人嘛,有錢了有本事了,貪新厭舊也正常。
這名女人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