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待宰的羔羊,躺在地上瑟瑟發抖。這時一個亞州人走過來扶起他,衝那個大漢說道:“欺負一個小夥計算什麼本事,哼!”
那個大漢聽到這話,衝這亞洲人怒喝道:“你是誰?敢管老子的閒事!”
“邱灝然!你呢?”
“死人是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的!”那大漢話音未落,拳頭已攜風帶雨擊向邱灝然。
邱灝然冷笑一聲,那個大漢拳頭未到,自己卻莫名其妙的飛撞在了吧檯上,疼得不停的扭動。
剩下幾個大漢呆了一會,同時哇哇大叫著衝向邱灝然,結果卻和先前那個大漢一樣,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叫罵。
自始至終,邱灝然都沒動一根手指,至少在場圍觀的人看到的是這樣的。
“結賬。”簡單的兩個字,溫和的語氣裡卻包含著不可抗拒的威嚴。
那幾個大漢終於明白了他們之間的差距,不敢有絲毫怠慢,從兜裡掏出錢結賬走人了。這時老闆才從後面出來,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說:“南督,你闖禍了!只怕我們這小店都難保了啊!”
“老闆,我……”邱灝然衝南督擺擺手,沒有讓他說下去。轉頭衝老闆淡淡地說道:“看來你得重新僱一個夥計了,從此刻起,南督再也不是你店裡的夥計了。”
說完就拉著南督的手離開了。
南督不住地回頭張望,他不知道就這樣走了,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下一份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