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濤濤這個名字啊,當年就是我取的!”
劉嵐芳的臉上笑意盈盈,說起徐夢濤,她的眼中全都是寵溺之色!
“濤濤從四歲開始到幼兒班練體操,……”
劉嵐芳先生細數著徐夢濤從小到大的經歷,眾人彷彿是在聽評書一樣,裡面的跌宕起伏,聽得眾人都是大呼過癮!
最後,劉嵐芳表情認真的說道,“濤濤,這一次,在咱們自己的家門口開冬奧會,對於很多運動員來說,這種經歷,也許他們一輩子都未必能夠有,但是,你趕上了,姨姥姥在這裡必須要給你一些壓力了!”
“上一次平昌冬奧會,相信已經給足了教訓,這一次,我希望你能夠再接再厲,為華夏拿下一塊金牌,也為你自己拿下一塊金牌,姨姥姥相信你的實力!”
“這一次,天時地利人和,全都在你身上,證明你自己的時刻到了!”
說到這裡,劉嵐芳的情緒有些激動,竟然朗誦了一首她為徐夢濤特意創作的詩!
“小女出征膽氣豪,為酬壯志衝目標,心繫奧運戰雲頂,巾幗健兒徐夢濤!”
徐夢濤早就已經眼眶溼潤了,對於劉嵐芳的這種殷切的期許,徐夢濤並沒有感受到如山的壓力,反而信心更足了!
很多時候,家人的鼓勵,是運動員們能夠打破自身極限的關鍵所在!
這一段vcr,不但讓徐夢濤感動不已,就連電視機前的觀眾們也都是被感動的連連點贊!
郭德鋼也是有些感慨,看到淚眼婆娑的徐夢濤,說道,“相信有了劉嵐芳先生的話,濤濤這一戰必定攻無不克,讓我提前預祝徐夢濤能夠在京城冬奧會上斬獲金牌!”
眾人也是衝著徐夢濤連連的鼓掌,送上了自己的期許!
看到徐夢濤還是有些情難自禁,郭德鋼眼珠一轉,看向了林牧,問道,“對了,小牧,我記得你師孃好像也是一位西河前輩吧!”
聽到郭德鋼說到西河前輩,徐夢濤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!
林牧微微頷首,說道,“對,我師孃名叫褚連湘,是西河門‘連’字輩的前輩。”
郭德鋼點了點頭,給大家普及道,“西河是鼓書門,跟正兒八經的評書門不一樣。”
“提起評書門,祖師爺就是明末清初的柳敬亭,柳敬亭傳給王鴻興,王鴻興傳給三大臣,安良臣何良臣鄧光臣三位高徒,給評書門開枝散葉一直到現在。”
“我之前在說書的時候一直都說過,評書門的規矩是最大的,因為他最賺錢,所以,你如果沒有門戶的話,根本沒有資格說書!”
“遇見有人給你盤道,也就是問你的師承,先為你師父是誰,再問你師爺是誰,如果你答不上來,人家直接把你的傢伙給收走了,你都沒地方說理去!”
“比如說我們說相聲的,說的單口相聲叫做八大棍,其實就是從人家評書裡要了八個沒頭沒尾的故事,還得感恩戴德,我們過去的相聲拜師儀式,我們叫擺知,必須要請評書門的前輩到場,否則的話,人家說你這個拜師儀式不規矩。”
“評書門到了清末第七代,就是‘誠’字輩,代表人物張誠甫,馬誠方。”
“這兩位大家可能不熟悉,但是他們的後人,就是我們相聲界的泰斗了!”
“張誠甫的公子,就是第五代相聲傳人張壽臣先生,壽字輩的大門長!”
“馬誠方的公子,則是第四代相聲傳人馬德祿先生,也正是馬三立先生的父親!”
“第八代就是張壽臣先生這一代!”
“第九代是‘闊’字輩,最有名的就是連闊如,袁闊成兩位大家!”
“像單田方,田連圓這些名字裡帶‘田’和‘連’字的,都是西河門的,如果算的話,要比第九代還要小一輩,算是第十代傳人,林牧的師孃褚連湘先生,我的師父金文聲先生都是這個輩分!”
“而劉嵐芳先生,雖然年紀不大,但是人家的輩分高,屬於是‘闊’字輩的!”
“不過,在建國之後,藝人們把守舊的規矩都給扔了,現在這個所謂的門戶,也已經基本上名存實亡了!”
林牧腦子轉的快,說道,“郭老師,如果按照西河門戶,你,我,濤濤,咱們可是一輩人啊!”
郭德鋼眨了眨眼,算了一下,還真是!
林牧和郭德鋼都算是“連”字的徒弟,而徐夢濤則是“闊”字的孫女,裡面裡一換算,三個人還真的是一個輩分的!
這就跟過去的盤道是一樣,本來大家並不認識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