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一推開,裡面的嬌笑聲便h戛然而止。
雅間裡頭就幾個宮女站在那唯一桌在桌前,被人眾星捧月的姿勢保護著,捏肩膀的,說笑話的,但見這些人瞧見司臻寇進來,喉嚨都像是被捏住了,不但發不了聲,就連手腳也不能動彈。
為人圍在中間的是一位姿態嬌媚,眼眸流轉如波,渾身透著貴氣的年輕女子,一身雍容華貴的衣裳,精緻到無可挑剔的容顏,這些都不說,就是坐在那兒,不用開口,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。
司臻寇儼然不懼這些醒悟過來,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宮女,直接大步的走過去道:“你到這裡來做什麼?還嫌早上的事不夠丟臉?!”
貴氣十足,精緻容顏的女人還掛著笑容的臉突然一陣扭曲,好生的看了一會兒司臻寇,瞧見這人依舊一臉冷漠,心裡又恨又怒。
可惡!
可惡啊!
明明她現在都是萬人之上的貴妃娘娘了,到哪裡,不是被恭敬被尊重的,可偏偏這人就像是一直挑釁她,激怒她!
不過,呵呵,再如何,終究她還是高貴如斯,不至於像這人,跌落到泥土裡,什麼都不是,心裡冷笑幾聲,貴妃娘娘面上不顯露。
她千辛萬苦的來這裡,可是為了陛下的事情來的,如若不然,她怎麼會跑到這種荒野偏僻又落後的小山村裡來?!
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她此刻來,就是為了一舉扭轉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,她雖然是貴妃娘娘,眾人皆是以為她很得寵,可這些都只是以為,在原先司家還在的時候,她是很得寵的。那個時候,君王夜夜停留在她的寢宮,喜歡她到了不行,她當真是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,即便就是皇后也要看她臉色行事。只是在司家落敗之後,她貴妃娘娘的風頭就大不如從前了。
有人說那是她沒有了孃家的依仗,也有的說是帝王見了新人忘了舊人,也有的說是因為司家練連連戰死,陛下對她有愧……
她寵妃的名字依舊在外頭,陛下對她的寵愛也是如常,任由著她在宮中橫著走,無人敢怒言相對,可她還是覺得不夠。
陛下漸漸的來她的寢宮少了許多,雖然賞賜還是依舊,她的權利也是依舊,可是她覺得不夠。
哼!
若不是司家那幾個拖後退的買,陛下也不會對她多生顧忌,朝廷當中也不會對陛下多生怨言,她不止一次的怨恨,若她不是生在司家,不是在將軍府,她只是一個平民百姓家的小女子,那麼陛下就會不會對她那麼多的顧忌,對她恩愛有加呢?
女人陷入了愛情的怪圈當中,總是不由自主的幻想,特別是分不清現實跟虛幻的女人,那腦子簡直單一,執著,固執,自私到了極點。
“你們都出去吧。”那女人對身後的幾個宮女說道。
幾個宮女知曉眼前的男人跟自家主子是什麼關係,雖然這兩人關係僵硬,可到底是一家人,自然不會出什麼事。
“是,娘娘。”幾名宮女低著頭,小碎步的走了出去,關上了門。
女人指著桌子一邊的椅子道:“臻寇,坐下來吧,有什麼要說的,當面坐下來聊不是更好。”
司臻寇卻不領她的情,依舊站在這人的面前。
“不了。”
“我來問你,你跑這裡來幹什麼?我記得你早早的就去了醉仙樓,若是告訴我你只是來這裡吃飯,我可是不信。”司臻寇冷然的說道。
貴氣的女人嬌笑的捂著嘴,似乎有些惱怒司臻寇這種質疑的態度,可惱怒也只是一閃而過,再次被笑容掩蓋。
“臻寇,你看都這個點兒了,我可不就是來吃飯的嘛,而且我可是知曉這酒樓是你開的,過來看看我的好弟弟呀。”她的話語輕柔又可親,外人一聽這話,不知曉得還真的以為是一個心疼弟弟的好姐姐呢。
司臻寇眼睛裡蘊藏著暴風雨:“這店可不是我開的,我只是在這裡幫忙,開這酒樓的人是我的伴侶。”
貴氣的女人在聽到這話,臉上一頓,嘴角閃過一絲諷刺。
“我也聽說了,他不是個廚子嗎?正巧了,他會做法,我這個姐姐又過來了,就讓他做幾個拿手的好菜給我嚐嚐不是挺好的……”這聲音有些陰陽怪氣的成份,司臻寇聽著就十分的不舒服。
司臻寇冷聲道:“我伴侶今天不舒服,酒樓今日的生意也不做了,想吃飯去別家吧!”
“呵呵,怎麼偏巧我來,就不舒服了,不會是裝的吧……”
“是裝的不是裝的又如何?你來這裡,我這酒樓可是沒有一個喜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