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鳳姑娘被嶽莫生打的有點慘,柳青梅沒有進入小衚衕,僅僅只是在外面偷看,聽到不絕於耳的慘叫聲,就不由得皺眉心疼。
雖然她原先對這個女人是帶著一種莫名的遷就的恨意,很是不喜歡玉鳳,可現在看到她過得那麼慘,還是被嶽莫生這個賤男人暴打,心裡也十分的不爽快。
“……娘,這下怎麼辦?玉鳳姑娘會不會被打死啊?”燕白雪咬著牙,神情有點呆滯。
這就是那個看起來文弱又有書卷氣息的嶽莫生嗎?
暴躁如雷的咆哮,困獸一樣的怒吼,那種刺耳的咆哮,若不是這聲音熟悉,燕白雪都以為這不是同一個人。
怎麼才半年多不見,一個人就變化那麼大?
燕白雪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玄幻了,太莫生了。
柳青梅摸了摸丫頭的頭,定定的看了一眼,即便是門扉緊閉,那暴打吵架聲不絕於耳,小衚衕的鄰居,只是偶爾伸長脖子聽一下,對於這樣的情況視乎很習以為常。
“這個我們還是先回去,跟他們先商量商量。”她們母女兩個,都是女流之輩,跟男人打架只有吃虧的份。
燕白雪自然是聽她孃的話,聽話的點了點頭。
“好,那我們先回去吧。”光是聽到嶽莫生那咆哮的聲音,燕白雪就有些發抖。
兩人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客棧,這事沒有避開司臻寇,柳青梅知道自己兒子是個啥德行,有軟弱,又不能獨當一面,遇到這事,估計也就放在一旁,不再去關心,更不會想著去報復什麼的。
“球球,你還記得嶽莫生嗎?”柳青梅先是這樣問。
嶽莫生?
雖然有這具身體的記憶,可到底不是自己的,只是走馬觀花一趟,沒有放在心裡,記憶也不深刻,柳青梅一提出來,他還真的不記得。
“啊?哦,你說他啊,怎麼了。”燕白秋還真的沒有在第一時間想起來是誰。
柳青梅無奈的嘆了口氣,她就知道這事還真的不能指望自家兒子了。
“就是原先吃白飯的,又把我們家害慘的那位,現在就在京城裡,就剛剛我還跟小雪看到了。”柳青梅沒有提燕白秋喜歡那個人渣的事。
這事最好是不要提,他家球球也不要再想起,也不要再惦記。
還好那人離開的早,也就是捲了他家一些錢財,要是真的跟他家球球在一起,光是想象那一幕,柳青梅就覺得心肝脾肺都痛的厲害。
“球球,那個傢伙害你那麼慘,欺騙你那麼多年,還把我們家害得家道中落不說,到最後還害得你險些死去,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,這下他自個站在我們面前,必須給他一些教訓!”柳青梅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的。
燕白秋是有這個人的記憶,也清楚原身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,他原本也是個懦弱的性子,遇到什麼事,但凡能夠忍就忍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的心態處理,可這具身體真的太悲屈,還被他佔據了身體,燕白秋覺得自己無論如何,是要討回一點公道。
燕白秋點點頭,也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。
“這事確實是要解決一下,可是我們該怎麼教訓那個嶽莫生呢?”燕白秋思索道。
“必須要套麻袋,毒打幾頓,讓他吃軟飯,合夥盜取我們府中銀兩的事也公之於眾,像這等卑鄙惡劣之人,就不應該為官為道,就應該被世人所唾罵唾棄!”柳青梅惡狠狠的,表情兇狠的不行。
司臻寇對於燕白秋以前的事也只是道聽途說,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也不是很清楚,可沈卓卻是多少知道一些,趕緊的把知曉的對自家大人耳語一番,第一時間掌握那個前任情敵的訊息。
對於打擊敵人,還是那種傷害了自家伴侶的敵人,司臻寇是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。
對付這種人就應該以秋風掃落葉的手段將其解決掉,所以在聽到柳青梅的話,他極為的贊同,同仇敵愾。
“娘,這人必須是要教訓一頓,不然他極有可能還會去禍害其他人。”司臻寇一臉正氣,表示自己一點都沒有私心。
燕白雪抿著嘴小聲的說:“是啊,我們跟著玉鳳姑娘回他們家的時候,就遇到玉鳳姑娘被暴打的樣子。”她心想著,還好哥哥遇到了司大哥,要是真的跟那嶽莫生在一起,那可真的太糟糕了。
司臻寇微微眯著眼睛,沉思了一會兒,便道:“這事也不能拖著,就今晚吧,我跟凌玖出去,好生的教訓那個嶽莫生一頓,這事一直放在心上也不舒坦,不如早些解決。”
柳青梅一拍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