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有六十多兩吧。”那些配菜光是今早的就有五十多樣,再加上自己親手做的那些丸子,血旺,還有昨日買的那些菜,每一樣大概多少串,燕白秋心裡多少是有個賬目的。
燕白雪眼睛瞪的圓圓的,活像是見鬼了似得。
柳青梅驚呼,像是想到什麼,捂著嘴,小聲詢問:“球球,不會真的有這麼多吧。”
燕白生也是驚得不行。
在兩老期盼渴望的眼神下,燕白秋重重的點下頭:“這還是我保守的估計。”
柳青梅眉開眼笑,用指頭點了點燕白雪的額頭:“你這丫頭,就你一驚一乍的,快點說說今天到底賺了多少錢來著?”
小姑娘伸出很圓潤白皙的小手,兩隻手比劃著,嘴裡小聲的說:“今天賺了有七十三兩,兩錢十八文,除去那些陳本,可足足五十多兩哩。”這不是把小姑娘給驚呆了。
燕白雪在算的時候,還以為自己算錯了,再算幾次,還是如此,這才放心。
兩老嘴巴閉的緊緊的,就跟懷裡揣著寶貝似得,格外的小心翼翼。
許久才說:“好,好,這事我們自家人知道就行,別聲張,也別太露出太得意的笑容來,等我們家有了一百兩餘錢,就去錢莊換成銀票。”
和昨日一樣,柳青梅和燕白雪負責打掃店鋪的衛生,父子二人則是去購買豬下水,跟活魚。
這幾條側街,雖然是一條主街道兩側,可彼此都可以相互穿-插,有小路可以走,像燕白秋要去菜市場賣魚,就可以繞著小路走,省去不少的路。
今天就是走小路,這下路是經過那專門開酒館菜館的側街,燕白秋看了眼,發現這條街生意也不怎麼樣,心想著,還好當初沒有租下這邊較為貴的地段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父子剛離開,再進入小路,前往鎮子,這一條街,幾個大酒樓菜館子的幾雙眼睛都死死的盯著,那視線都快噴出火來了。
“是他們嗎?”
站在二樓窗戶前,一穿著錦服的中年男子眼神銳利,聲音發沉的問道。
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,長得瘦瘦的小廝時不時關注著店家的神色,這一問,嘴角麻利的道:“是啊,可不就是這對父子,就這兩天,我們這一條街的生意都開始不行了,除了我們對頭的那家,悅來客棧生意跟我家不相上下,可其他的小店,那簡直就是沒有活路了。可即便我們店菜做的再好吃,有老顧客撐著場子,可這一到中午,那吃飯的點兒,人都沒有了,連以往一半都沒有,就晚上一撮人,這一天下來,可足足少了上百兩銀子啊。”
那中年錦服男子臉色黑了下來。
“少了這麼多?”
小廝連天叫苦,止不住的吐苦水:“可不是,這還是昨日的情況,估計今天還要慘淡些,今天比昨日,客人還要少些。小老闆還叫我去看了看,我到那邊一瞧,那些客人可不都在那兒。”
中年男人沉默,半響不發一言。
“那家做的麻辣燙到底所謂何物,當真那般叫人著迷?”中年男人冷聲問。
小廝把這些都打聽好了,就盼著給大當家的答覆呢,這事兒若是一天兩天也就算了,可連連如此,怎是得了啊,這條街可是有不少人抱怨,眼睛都盯著那一家呢。
“店家這事兒我都去打聽了,那店鋪是一家姓燕的人家開的,原先是這鎮子上的一個小地主……”
“燕家……”
小廝附和道:“是啊,就是燕家,不過這燕家兄弟姊妹多,分家產分的鬥得是你死我活,這燕白生被家裡人坑了,他那兒子據說喜歡男人,他喜歡的那男人,跟燕家七八個兄弟合夥坑人,前些時間,剝的分文不剩,險些餓死,好多人都等著看好戲呢。可就前些日子,他那不爭氣的兒子卻是洗心革面,開始在鎮子上擺攤子,這才多久,就能在鎮子上租店面,也不知道施了什麼法,客人就跟腦子壞了,一個個盡是往他家店鋪裡面鑽。”說起來就是來氣,這一家,怎麼就沒有在荒野裡餓死算了,跑到鎮子來搶他們生意幹啥呢。
他們這麼大一家酒樓,一天可得幾百兩的收入,養活多少人啊。
“我聽聞那叫麻辣燙的小吃可是簡單,就是煮了一鍋子水,把客人需要的菜放進裡頭煮熟就可以,省事的很。”
中年男子有些不信:“就如此簡單。”
小廝肯定道:“可不是,楞邪門了,可偏偏客人就喜歡這麼吃,也不知道那個胖子怎麼想到這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