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說瞎話啊,這,到倒是非,胡編亂造,真的是他他兒子嘴裡說出來的嗎?
燕白生真的很想大聲喊出來:球球,你給我老實交代,早上給你銀子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?是誰?!你給我老實交代,他為什麼給你一大筆銀子?!
可是說出來,會不會戳到兒子的傷痛之處啊?
看著內人和閨女其樂融融,兒子心情也看起來不錯的氣氛,燕白生心裡很是不忍。
都是自己沒用,才會導致這一切的發生,燕白生心裡默默的淌著血,準備跟內人私底下好好談談這事,怎麼解決。
再也不能讓兒子再去那屠戶家了。
於是當日的下午,在此去購買豬下水,還有各種蔬菜,香料的時候,燕白生在此主動挑起這個任務。當然他腦子沒有崩掉,這事兒沒弄清楚之前,他沒有去質問那屠戶。
而這天氣也印證了司鎮寇那話,說變就變了,前天還是大晴天,這一晚上,又是颳風,又是下雨,可是把燕家人給凍得個半死。
這一晚上,溫度下降了好幾度,破敗的房屋,沒有窗戶,沒有門,就是一堆稻草鋪的,風一刮呼啦啦的響,偏偏這人倒黴還趕上了,這屋頂還漏雨。
燕白秋就是被凍醒的,醒的時候還狠狠的打了個噴嚏,小腿那兒滴答滴答的正在漏雨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他醒來的時候,燕白生早就醒了,坐在稻草堆的一頭,蜷縮著身子,他睡覺的地兒大部分都被打溼了,唯獨就燕白秋睡覺這地是乾的。隔著簾子燕白秋看了下他娘和妹妹縮在牆角,彼此抱著,還好沒有被打溼。
瞧兒子睡眼朦朧還打著哈欠,燕白生小聲的道:“再睡會兒,天還沒有全亮。”
燕白秋嗯了一聲,縮著腿,沒有被雨水打到,不過因為被冷醒,現在想要繼續睡,完全睡不著,他就睜著眼睛,望著屋頂沉思。
這還是下了半宿的雨,若是下個幾天的話,這屋子裡估計到處都是水,長期住在這裡肯定是不行,現在就盼著這雨快些停。
可偏偏天不遂人願,這雨是連綿不斷,而且勢頭還不小,期初滴落的也只是幾滴雨滴罷了,可後來卻如同注入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,那聲音太響,溼氣太重,溫度一下子降下來,就連一直縮在牆角的柳青梅和燕白雪也被凍醒了,打著噴嚏。
燕白雪凍得直哆嗦,抱著腿小聲的抱怨:“娘,我好冷。”
柳青梅起身去翻找了幾件舊衣裳,可就連衣裳也被打溼了,一家人無奈,只好起身,準備在大堂,靠外面那就房子燒火取暖。
外面漏的更厲害,好在面積大,躲幾個人暫時不成問題,只是沒有門窗,是不是有雨絲飄進來,也是寒風蕭瑟。
這一早上的飯還是在屋子裡頭弄的,煙霧繚繞,吃的很不是盡興。
吃飯早飯,柳青梅和燕白雪有點怕冷,就再次的縮到了簡易的稻草床鋪上,做點手工活兒。
因為下雨,燕白生也沒事,就自己閒著沒事,儘量的用一些破舊的木板,蘆葦蓆子把能夠遮擋的地方遮住,家裡就燕白秋漫無目的,無所事事。
燕白秋髮現,這還真的是應準了那殺豬小哥的話了,一旦天氣不好,就不能出去擺攤。這擺攤前一天把吃食都做好,拿去賣就成,他現在也不愁好貨賣不出去,可坐在家裡,不幹活,沒有錢拿,心裡格外的慌。
特別是家裡還是這種極為糟糕的條件下。
燕白秋就一直髮愁,殺豬小哥的話一直浮現在他的腦海,假若要是有了店面的話,那即便是下雨天,他也能賺不少的錢,總比眼巴巴的,乾坐在家裡行啊。
可家裡現在又不寬裕,燕白秋很是糾結。
雨遲遲沒有停,綿延不斷,似乎沒有盡頭,吃中飯的時候,燕白秋就把自己想在鎮子上開店鋪的想法跟家裡人說了下。
柳青梅極為的贊同兒子有這樣的想法:“沒問題的,球球你要覺得行,就去做,正好手裡還有些餘錢,你做的東西好吃,不愁賣不出去。。”
燕白生也鼎力支援,扒拉著麵疙瘩,中午飯不多,昨日買的麵粉足夠,中午就弄了一些麵疙瘩,混著一些野菜,味道還不錯。
“行啊,那下午我陪著球球一起去鎮子上詢問下租賃的鋪子,我們錢雖然不多,不能盤下,暫時就租一間。”
燕白秋沒有想到事情這麼的順利,先到原先還沒有賺到錢的時候,他就誇下海口說,要把這房子好生的整頓下,可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