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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個故事(7)

吳父開的是一輛suv,他暈過去之後就歪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了,鑑於這裡沒有攝像頭,這會兒絕對是打|劫他的最好時機。

然而諸盼兒根本不敢動,她常年被打,雖然還知道逃跑,卻有些不敢反抗,畢竟當初哪怕只是細微的反抗,都會換來更多的傷害……

“你連一個昏迷的都怕,將來又要怎麼辦?”穆凌又道,她這次讓諸盼兒“打|劫”吳父,主要還是為了讓諸盼兒練練膽量——雖然離婚之後諸盼兒好了很多,但之前那些年一直被打存在的心理創傷卻還在,諸盼兒總是有些過分的小心,過分的膽小,還害怕男人。

如果沒有合適的契機,恐怕她會一輩子都會戰戰兢兢的,然後害怕男性。

“他會醒的……”諸盼兒的嘴唇顫抖著,眼裡有著恐懼

“不會。”穆凌笑了笑,又用金針在吳父身上紮了幾下。

吳父是連吳廣言都害怕的,諸盼兒自然更甚,但現在看著穆凌竟然能這樣對待吳父,她卻是不可避免地升起了一股勇氣。

也許……吳父並不是那麼不可戰勝的,是嗎?

他現在昏迷著,她根本不用怕他,是不是?

諸盼兒開啟副駕駛的位置進了車子,很快就從吳父的口袋裡摸出了吳父的錢包,只是一雙手止不住地顫抖。

“他的金項鍊金手鍊還有手機你也拿了。”穆凌道。

諸盼兒嚥了口口水,把吳父脖子上的金項鍊摘了,然後又去拿別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吳父毫無知覺的樣子讓她有了勇氣,漸漸地她倒是沒那麼害怕了。

吳父一直一動不動地躺著,一點反應也沒有,諸盼兒盯著吳父看了一會兒,突然問道:“我能打他嗎?”

穆凌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異,隨即道:“當然可以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”

諸盼兒是真的想要教訓吳父一頓的,有時候吳廣言打她,吳父就會在一邊說什麼女人就要打了才老實,讓吳廣言越打越厲害,有一回她不小心弄錯了吳父要喝的酒,吳父還叫來吳廣言,讓吳廣言好好教訓一下她……

只是她雖然從小到大沒怎麼捱打,但還真的沒打過人,也不知道要從哪裡下手……

想了想,諸盼兒伸手把吳父從駕駛位置上推了出去,然後又下車狠狠地踢了吳父幾腳,甚至學著吳廣言踩了他的臉一腳,這才覺得解氣,隱隱看到有人來了,她就飛快地往外跑去。

諸盼兒跑了很久,然後才喘著氣站直身體,又揉了揉自己之前被打斷的腿,她之前住院住了很久,出來以後又養了一個多月,現在這腿差不多已經好了,但因為鋼板還在裡面,所以總會覺得不舒服,也不能跑。

剛才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力氣,竟然能跑的那麼快。

明明身上不太舒服,呼吸的時候肺裡有些火|辣辣的疼,但諸盼兒依然覺得非常痛快。

原來吳父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厲害,她也可以對付的了這個人……

又大聲吸了幾口氣,諸盼兒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輕快了很多,甚至下意識地昂首挺胸起來。

“拿著錢包,我們去取錢。”穆凌又道。她之前一直觀察著吳父,親眼看到吳父從卡里取錢,自然也就知道了密碼,現在就打算讓諸盼兒去取款機上取一些。

“會不會被人抓到?”諸盼兒問道,她以前最多就是路上撿到十塊錢揣兜裡了,還從來沒有偷過別人的錢。

“我不是讓你帶了一身衣服一個帽子嗎?你穿上去取錢,其實在取款機上你最多也就只能取兩萬,拿了就當是他們應該給云云的撫養費了。”穆凌道,她這次讓諸盼兒來這裡,確實有拿點錢的打算,但這個只是順便的,畢竟就算現在他們手上有銀|行卡還知道密碼,她們也不可能在不去銀|行的情況下把卡里的錢全都取了,最多也就拿個幾萬。

“原來這樣啊。”諸盼兒雖然現在有張葉律師給她辦的借|記卡,但以前從未用過這東西,倒是一點都不瞭解。

換上穆凌讓自己準備的一套男子的運動服,帶上一個草帽,諸盼兒按照穆凌的指點找到了附近的一個取款機,然後就從裡面取了兩萬,然後又在另一個機器上用另一張卡取了兩萬,如此去了四個地方,一個拿到了四萬五千。

其實吳父的卡張數不少,畢竟做生意打款常常會是在不同的銀|行,不過其中有幾張上面沒什麼錢,穆凌也就不讓諸盼兒到處跑了。

用銀|行卡領的錢,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