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“誰像你一樣只在乎這些身外之物!”董元祥不屑地看了譚春娟一眼,轉身走了。當初母親去世之後,董元祥就在姚天豪的資助下開了一家小飯館,和妻子一起操持,因為他很喜歡喝酒,姚天豪也不時會過來,飯館幾乎沒什麼盈利,姚天豪也因此當眾說過讓他不用還錢,只要給他們喝酒就行。
董元祥走了,譚春娟看著床上的姚天豪,咬著牙開始給姚天豪脫身上的衣服。姚天豪明天還要去衙門做事,總不能這樣一身的酒氣。
“你還真賢惠。”一直飄在譚春娟身後的穆凌飄到了譚春娟的前面。
“仙女,你還在?”譚春娟驚訝地問道。
“他這個樣子,你還打算伺候他?”穆凌問道。
“他是我男人。”譚春娟有些不解穆凌為什麼這麼問,她雖然會跟姚天豪吵架,會跟姚天豪撒潑,但姚天豪是她的男人,這點毋庸置疑。
“你沒了他說不定過的更好。”穆凌又道,譚春娟和蘇梓畫不一樣,蘇梓畫真要說起來,其實沒什麼謀生技能,而她的容貌也會給她帶來麻煩,但譚春娟就不一樣了。
譚春娟五官不錯,但她在孃家的時候一直要幹活,跟了姚天豪之後也終日忙碌,於是面板又黑又糙,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底層女人。
蘇梓畫要是獨自生活,再怎麼扮醜那氣質和面板也能引來不懷好意的人,譚春娟就不會了,真要有人敢動手動腳,譚春娟多半也能拎把刀上去跟人幹架。
穆凌要幫的人就是譚春娟,自然也冥冥中知道了譚春娟這幾年的情況,譚春娟在杜家幹活雖然賺的不多,但養活兩個孩子還是夠的,反倒是在多了一個姚天豪之後……姚天豪基本不往家裡拿東西,倒是家裡有點什麼會往外送,以前譚春娟好不容易給孩子做了一件棉襖,在外面幹了一天活回家,就發現自己兒子身上的新棉襖換成了一件又破又舊的——姚天豪一個兄弟帶著孩子來他們家,那孩子看上新棉襖了,姚天豪就讓自己兒子把新棉襖脫下來換了那人的舊棉襖。
這樣敗家的男人,還不如沒有。
“可他是我男人。”譚春娟很堅持,她雖然惱恨姚天豪,但姚天豪畢竟是她丈夫,而且姚天豪再不好,也沒有賭錢打老婆之類的惡習,她是從來沒想過要離開姚天豪的,只想讓姚天豪對她和孩子上點心,顧著點家裡。
穆凌又問了些問題,和譚春娟交流了一番,也算是明白了譚春娟的想法。譚春娟怨恨姚天豪不知道顧著家裡,但並不想離開姚天豪,甚至可以說,她對姚天豪有很深的感情。
“當初我來鎮上趕集被狗追,就是相公把狗打跑的,後來也是我爹說他當眾抱了我壞了我名聲,他才會娶我,那時候我什麼都沒有,能嫁給他是天大的福分。”譚春娟道,當初她是配不上姚天豪的,能嫁給姚天豪她高興地不行。
姚天豪是幫著打了狗,但當時那情況,姚天豪其實完全不用抱著譚春娟……只是那時候,姚家對譚春娟確實算得上不錯:“那你想怎麼辦?”
“仙女,你不是說你會幫我嗎?我要怎麼讓相公顧著點孩子?”譚春娟急切地看向穆凌。
“你想讓他惦記著點你們,那就不要他喝醉酒還伺候他了。”穆凌略一沉默,然後說道,譚春娟雖然會吵架,但還是把姚天豪伺候的很好,姚天豪當然不把她的某些話當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