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您沒事吧?】
【你是……上次見到的……】
【我是玖月牙曉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】
【為什麼會……】
【我是……您的夢見。】
【大概知道……所以?又是什麼見鬼的命運說我是地龍神威?】
【您……會是的。雖然我多麼希望您不是。】
【牙曉……對吧?你就一直生活在夢裡?】
【等您需要我的那天,我會醒來,到您身邊……無論您做什麼,我都會幫您完成。】
【……】
瑞希醒來的時候,是在比企谷家。
比企谷八幡坐在旁邊,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:“啊……我真傻,我單是知道瑞希朋友很多,我卻忘記了朋友之間的連帶關係……人際關係真是一張可怕的、罪惡的網啊……”
皇昴流悄悄問:“他一直都這樣子?”
南野秀一干笑幾聲:“啊……比企谷同學一向比較負能量,沒事,晾著他自己會好。”
“……昴流?秀一?”瑞希啞著嗓子開口,兩個人立馬關心地圍了上來,就連一開始裝死屍的比企谷八幡也走了過來。
“感覺如何?”
“沒事吧?”
“還行……”瑞希坐起來,咳嗽幾聲,看向南野秀一,“昴流我知道原因……秀一你怎麼過來了?”
“因為昴流通知我……”南野秀一嘆了口氣,面色冷了下來,“瑞希,你今天的舉動太魯莽了。”
“哎嘿……”麻倉瑞希尷尬地撓撓頭,看了看比企谷八幡。對方一怔,理解地點點頭,走了出去,還貼心地關上了門。
麻倉瑞希長長地吁了口氣,面色沉重:“昴流你沒事吧?我在昏迷中似乎聽到了櫻冢星史郎的聲音。”
“哎?”皇昴流一愣,隨機笑開了,“嗯,似乎是麻倉好復活了他。”
“……我和那位祖宗真的有仇。”麻倉瑞希無限傷感。當年為了殺櫻冢星史郎事後她自己都住了一個月的院,那麼辛苦,結果別人輕輕鬆鬆就給復活了。
“不過……瑞希你不是把火靈還回去了麼?”南野秀一挺疑惑的。
“這個啊……”麻倉瑞希看了他一眼,露出了一個悲傷的表情。
等瑞希將所有的事情說完的時候,南野秀一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好了。
作為陰陽師的皇昴流倒是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:“火靈看起來是認定你了……你還記得當時你回到過去和火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麼?”
“啊……當時我闖入禁地……然後陰差陽錯地破了一個封印……緊接著火靈就出現了。”想起當時的場景,瑞希不禁有些懷念,但是仔細一想她也發現不對了,“當時……似乎沒有任何契約和契機,火靈就認定我是主人似的……”
三人都沉默下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“瑞希,你說你在戰國時期遇上的……”
“嗯,真是令人討厭的因果論啊。”麻倉瑞希哭喪著臉,“昴流,別告訴我這就是命運啊!”
“……嗯。”皇昴流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“還有地龍和天龍的問題……”南野秀一坐了下來,拿起一個蘋果開始削皮,“昴流,七御史是怎樣定的?”
“對哦,到底是怎麼弄的?我現在只知道玖月牙曉這麼一個夢見,還有昴流你……”瑞希蔫蔫地說著,說到最後咳嗽起來。
“瑞希你先休息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皇昴流和南野秀一離開房間之後,看到比企谷八幡就這麼靠在牆上站著,一副懶散的看透了世界的樣子。
他只問出了一句話:“你們是要去拯救世界麼?”
皇昴流想了想,乾笑了幾聲:“其實…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算是去毀滅世界的吧?”
“……挺好的。”比企谷八幡擺擺手,“你們慢走啊,我就不送了。”
比企谷八幡在客房門口站了一會兒,推門進去,就看到黑髮少女一臉憂鬱地……雙手抱著個蘋果在那裡像松鼠一樣啃著。
“喲,八幡,這次麻煩你了。”
“啊……你知道就好。”比企谷八幡走過去,單手託下巴,一雙沒精神的死魚眼盯著麻倉瑞希,“瑞希你……其實是不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