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張卻又有種奇異的“代表正義”的感覺讀著那封信,心裡自然有不一樣的感覺。
這篇文章的文采和犀利程度,自然是比不上當年的她了。然而這個女孩的倒黴程度,和當年的她不相上下了。很快,那個女孩就會感受到,很多老師都忽然對她敬而遠之,並且很多會同學因為怕遇到池魚之殃,也會和她保持距離。甚至那些不厚道的人,會在她背後譏笑議論她為了出風頭而被別人當槍使。
是的,儘管她也算是為全校同學出了這口惡氣,但那又如何?
甚至那些在信上簽名的人,也完全可以找藉口說自己被騙被威脅,同時,也在譏笑著她的不自量力。
然後,就算這個女孩堅持住了,頂著巨大的壓力留在了甘霖,相信她也很難再相信所謂的同學朋友了。
這就是殘酷的現實。
從此後,吳廣才就開始一蹶不振。雖然在這個學期,學校依舊要在他既定的制度以及徐玉蘭的修補下繼續運轉,但是他已經在職場完全失敗,而且是敗在了自己的學生手下。下個學期,他連班主任的位置,可能都沒有了。
不過這樣一來,至少一年一班的同學,以及吳廣才負責教學的另外一個班級的同學,都沒有再受到吳廣才那過分尖銳的挖苦和批評,這讓他們的日子,比以前好了不少。
於是吳廣才的事情,在這裡算是結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