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沒關係。我們還是有合作的空間的。因為現在他們兩個之間根本不容人插手，想拆散他們，還是有難度的。你想想看，如果我們合作，你在林星泉那邊動手腳，我在君懷風這邊……”

“你當我傻的嗎，這樣我豈不是徹底被你當槍使了。”

“你要是不相信，我可以保證，在三年之內絕不接近君懷風。我甚至可以離開學院出去實習，或者……讓我那個在君家做保姆的小姨幫你些事情。”

大概是程琳琳給的承諾太鄭重，條件開得太誘人，羅清芬猶豫了。

“我能相信你？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？”

“說實話，我並不是真的喜歡他。當初我接近他，只是為了他的錢而已。我和小姨設下這些圈套，都是為了君家的財產而已。不過林星泉太難搞了，她進入君家，就意味著就算我嫁給了君懷風，家產也會被分走一半。然而現實情況更糟糕，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嫁給他的機會了。還不如找個靠譜的人合作呢。”

“等等，進入君家？林星泉和君家到底是什麼關係……”羅清芬這才醒悟過來，怎麼回事，林星泉和君懷風不是兄妹嗎？怎麼忽然變成了男女朋友，“你知道些什麼？”

“我不是說了嗎，我的小姨是他們家保姆。我當然知道君家的情況——那個林星泉是過繼到君家的女兒，實際上，卻是君懷風的小女朋友。”

羅清芬半信半疑地看著她：“我暫且相信你，但是我要看到誠意才能開始正式合作。”

“好吧，不出一週吧，我就離開學院，並且給你個方案，告訴你怎麼毀掉林星泉。”

“……那我等著。”

羅清芬最終還是相信了，“星期天下午，還在這裡，我等你的方案。計程車！”

似乎為了發洩不滿，她上車時，把車門甩得異常用力，讓計程車司機都忍不住抱怨了一句。

只是，程琳琳看著計程車慢慢消失在夜幕中，眼神慢慢地變得嘲弄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