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那個土耳其作家。”
在土耳其生活了這麼些年,肖舞多少也聽過一兩次關於這位作家的事情,倒也不是一無所知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多少她心裡還是忍不住幻想起來。
不過她也是很快清醒過來——君懷風沒再怎麼理會她,只是對林星泉笑道:“我記得你也很喜歡這本小說。”
林星泉點點頭,道:“嗯,不過這本書的中文版也是不久前才上市的,我等了挺久。”
“下班了吧?我和星泉回去了。”君懷風看看時間,就起身拉著林星泉走出去了。另外幾個人也都起身離開,肖舞又一次一個人呆在那裡,只能生悶氣。
她又一次自作多情了。
只是最後,她還是得起身離開。
畢竟天都快黑了,也畢竟外面還有個人在等著她。
只是,走出去的時候,她前所未有地在易俊英的臉上,看到了一絲不耐。
而這一絲不耐的後果,卻只是激怒了她。在又一番激烈的爭吵之後,易俊英獨自開車離去,將她留在了原地。
易俊英有一個很強烈的直覺——肖舞已經離不開他了,因為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。
林星泉和君懷風則一轉頭就忘記了這一對被他們湊起來的露水情人,非常愉快地回家——因為明天是難得他們都有空的一天。不再想以前一樣熱衷於到處去玩,他們只想回到家後就開始偷懶,明天睡到日上三竿。
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就沒再兩個人出去旅遊了呢……
只是,在車子已經開進了別墅區,快要接近君家的時候。他們兩個人就發現了一絲異樣。
這忽然停在君家附近的十幾輛黑色轎車是什麼回事?那些站在轎車旁邊一身黑衣戴著黑墨鏡的保安又是怎麼回事?
——洛世輝來了?
不,不對,洛世輝來他們家根本不會搞這麼大的陣勢,畢竟這不是他所能放心的地盤,還是低調為妙。這樣的排場只會給他吸引槍子。
或者是這附近的什麼人家招惹了什麼事情?
林星泉已經緊張了起來。君懷風卻只是微微皺眉。
“不要緊的,應該沒什麼事。”
嘴上這樣說這,他的心底卻忽然感到這個架勢有種奇怪而又另他反感的熟悉感。
熟練地從這些車子旁邊開過。別墅大門的感應式電子識別系統早已主動為他們開了門。然而君懷風還沒有來得及把車開進君家的院子,就有幾個黑衣人攔住了他,同時。門邊的一輛車的車門開啟了,一個穿著考究、神情倨傲的老人在一個年輕人的攙扶下,下了車。
林星泉已經下意識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鹹檸七,但是君懷風的表情卻讓她感覺事情的發展有些異樣。
“懷風。看見你外公在這裡,還不下車?”
老人的神色依舊是傲慢而冰冷的。他的身材高大,沒有一絲一毫老年人的衰弱和精神不振,反而站在那裡,就有一種天生的領導者的氣質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已經被魚尾紋佔據的眼角表現出的卻不是歲月的殘忍。而是累積的世情智慧。但是這種智慧,也不是圓潤和融洽的,而是高貴、倨傲、冷淡。乃至於俾睨天下的。說話的自然不是他,而是扶著他的年輕人。
君懷風在那裡僵了幾分鐘。才終於反應過來。
然而,他也只能和林星泉下了車,規規矩矩地走到了老人面前。
此時此刻,他最大的叛逆只能是一言不發。而他不說話,林星泉也只能跟著他沉默。
“進去吧。”
終於,老人在打量了他們幾分鐘之後,開口了。沒有絲毫客氣地走進了君家,而那個年輕人和君懷風林星泉只能老老實實地跟在他後面。
只是,老爺子進了君家之後,更不滿意了,冰冷冷的臉色,彷彿看什麼都不順眼,直到林星泉親自給他泡茶倒茶,步驟一絲都沒有錯,他的神色才緩和了些。
“你就是啊慧領養的女兒?”
“嗯。”
“這是你母親教的?”
“是。”
“看來這些禮儀的東西倒還是沒有完全丟,還記得教她女兒。”老爺子冷哼一聲,“她就是太荒唐。二十幾年前就和現在的年輕人一樣荒唐,什麼老祖宗的規矩,全都不放在眼裡。”
君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