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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逸看看呂尚,又看看屍倉,再看看鄒宇等人,突然發出了一聲苦笑。》,..
鄒宇見狀,道:“小兄弟,事已至此,何不與我們聯手,先殺了呂尚,再討回解藥。之後,大家各奔東西,將此間事忘掉,豈不甚好。”
鄒宇話罷,萬天蛟也道:“就是,小兄弟年紀輕,還不懂這世道。只要能活命,管他什麼仁義道德。等我們拿到解藥之後,誰也不提這裡的事,誰又會為難我們?還不是繼續逍遙快活?”
無論肖逸選擇那一邊,都是一大助力,將影響事態發展。除了呂尚、屍倉之外,鄒宇等三人與肖逸同命相連,如同一根繩上的螞蚱,只有抱團取暖,才有可能拿到解藥。是以,他們更希望肖逸加盟。
而對於肖逸而言,也唯有加入鄒宇等三人行列,才是上上之選。先將呂尚殺死,然後合力討要解藥,若是屍倉膽敢引爆蠱蟲,以他四人餘力也同樣能夠與屍倉制衡,不至丟了性命。
這錯綜複雜的三方,靜等著肖逸抉擇。
而無論肖逸選擇哪一方,都將影響他們的命運。三方之人雖極力保持鎮定,但是眼神中卻透出了幾分急切。
北風呼嘯而過,吹起了眾人鬢角的碎髮,更添了幾分煩擾。
終於,肖逸微微一笑,長吁了口氣。這一笑,有三分悽然,卻有七分決絕,就如同寒冰中的雪蓮花。凌然而高貴。
他仰望長空,忽然問道:“諸位可曾聽過儒家有這麼一句話,‘生,亦我所欲也,義,亦我所欲也;二者不可得兼。捨生而取義者也’?”
諸人愕然,不知肖逸此言何意。
屍倉再次威逼道:“肖逸,這裡沒有你所說的‘義’,只有生和死。你要生,就要選擇我這一方?”他從百萬大山開始,就一路見證了肖逸的成長,所以對道家這個末流弟子絲毫不敢掉以輕心,依舊極力左右其選擇。
肖逸呵呵一笑,道:“像你們這些見利忘本、貪生怕死之輩。在你們當中,自然沒有‘義’。我肖逸若是與你們同流合汙,朋比為奸,便再與‘義’無緣。無義之人,不如畜類,活著又有何意?”
肖逸這番話把諸人都給罵了,登時引起不憤,紛紛道:“小子找死。”
此時此刻。呂尚最為需要肖逸相助,便皺眉道:“肖逸。你到底選擇哪一方?”
肖逸笑道:“枉你是一門之主,連我話中意都不懂。我肖逸仰不愧天,俯不怍地,便是死也頂天立地。你們三方,我誰也不選!”
諸人面面相覷,若非之前就認識這少年。定然以為眼前之人是一個不知進退的傻子。
肖逸將冰雀輕輕放在地上,趁背對他人之際,將早已捏著手中的丹藥喂入冰雀口中。而後,嗆哴一聲,引劍出體。道:“肖逸在此,誰想取我性命,儘管出招就是。”話罷,豪氣勃發,威風凜凜。
原本就複雜的三方陣營,忽然又多出一方,令局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。尤其是肖逸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凜然正氣,令眾人吃驚不已。
屍倉神情一變,與鄒宇等人道:“別理這小子,先殺了呂尚再說。”
鄒宇等人點點頭,到此地步,唯有硬著頭皮往下走,且走一步,看一步。
呂尚是一門之主,鄒宇等人又都是各家數一數二的高手。剎那間,金光萬丈,銀絲千條,一**氣浪卷積著冰雪,激盪開來,令天地都為之變色。
肖逸站在狂風之中,靜靜地注視著戰況。此時,雖無人向他進招,但是屍倉有一半心神落在他身上,他想趁亂開逃也沒那麼容易。
在三人猛烈圍攻之下,呂尚登時左突右支,相形見絀。此戰不僅關係生死,還關乎聲譽。所謂勝者為王敗者寇,無論哪一方落敗,生命和身後名聲都將一同失去,甚至還要辱沒家門。所以,這一站,即使狡詐如公孫辯,也是傾盡所能,不敢藏私。
妖家萬天蛟揮舞一對鋼爪,與呂尚正面相抗。公孫辯以符劍近距離擾敵,見縫插針。鄒宇則站在遠處,通觀全域性,祭起一對陰陽劍,但凡有良機,便御劍疾刺。不到片刻,呂尚已傷痕累累。
不久之前,肖逸被呂尚和公孫辯合圍的窘態猶在眼前,轉眼之間,呂尚卻有成了困鬥之獸。
突然,萬天蛟腳下移形換位,竟低頭從其臂下穿過,避開仙劍,揮爪向其左肋抓去。
這等貼身攻擊,妖家之人最為擅長,卻是其他諸派的噩夢。呂尚仙劍在外,無論如何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