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愈來愈多,都向這衡陽山湧來。肖逸此時沉浸在五行運轉的天地中,卻不知雜家之人備受煎熬。
這日,屍倉忽然來到呂尚帳內,道:“門主,道家人來了。”
呂尚一驚,便淡然道:“該來的終究要來,不知來的是哪位真人?”這幾日,有屍倉忙裡忙外,他也落的清閒,神態好轉,又恢復了一門之主的威嚴。
屍倉道:“只是來了五名二代弟子,以銘浩為首。”
呂尚奇道:“道家這是唱哪出戏?難道他們認為此地並非玄悟羽化之地,並不重視?”
屍倉道:“道家人一來便直接遞貼來拜山,我想道家不是不重視此事,只是局勢難明,又無合適人選,難以拿捏,就乾脆派了幾名二代弟子來,以天下公道論之,做到不失顏面為止。”
呂尚道:“此話怎講?”
屍倉道:“以正常而論,道家聽聞發現了玄悟羽化之地,不論真假,都必然會義正言辭,大舉前來,杜絕諸派之人染指。可是,這之後,道家的路該怎麼走,他們卻不得不考量。若是玄悟真的死了,道家再無絕頂高人,便再不是九州的執牛耳者,地位將一落千丈。此次,他若蠻橫過頭,惹惱了諸派,此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。而如果這洞府是假的,根本不是玄悟所留,那麼他道家還可擺出一副事前已然知曉的姿態,昭告九州,玄悟仍然在世。這樣,道家的地位不僅不受影響,反而更加穩固。”
呂尚點點頭,道:“師弟分析的極是。”
屍倉道:“再者,如今的道家,已江河日下。道家看似強橫,其實是外強中乾,在慢慢走下坡路。”
呂尚訝然道:“師弟何出此言?”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