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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逸見長劍飛來,忽然暢然一笑,眼神變得犀利,心道:“這等招式也想殺我,太也小看我肖逸了。”當下拔劍出鞘,便要反擊。
可就在這時,那長劍突然停在半空中,動也不動。肖逸一愣,那屍倉也是一愣。仔細一看,才發現長劍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寒冰,凝在半空。
“屍倉,做事不要太絕!”冰雀寒著臉,走到二人中間。伸手一碰,屍倉佩劍即碎成齏粉。
這柄佩劍雖非仙劍神器,但也跟隨屍倉多年,煉化已久,非凡鐵所能比。眾人見了這等手段,盡皆駭然。
佩劍碎裂,屍倉登感到心神如受重擊,臉色大變,後退了一步。
冰雀怒視屍倉一眼,走到肖逸身前,伸手給他一枚丹藥,道:“這藥可助你儘快恢復傷勢,吃了吧。”
肖逸一見丹藥,即想起屍倉所給的九轉大還丹,下意識地就想拒絕,但是碰到對方那清朗的眼神時,突然一怔,便接了過來,張口吞入腹中,道:“多謝了。”
丹藥剛入腹中,就覺一陣溫熱之感傳開,藥效之快,與那九轉大還丹也不差幾分。
冰雀卻莞爾一笑,道:“是本王該說聲抱歉,沒為你護好法。”
肖逸感到一陣溫暖,道:“冰主並沒有為小子護法的職責,是小子僭越了。”
屍倉見殺肖逸不成,又毀了佩劍,心中大怒,卻也無可奈何。但見諸派之人已入門而去,怒哼一聲,道:“我們走!”也不管門主呂尚。當先急走。
呂尚眼神中轉過一絲怒色,剛要自後跟上。冰雀卻喝道:“等一下!”
屍倉微怒道:“冰主,我雜家平白引你到洞中來,你還要作甚?”
冰雀輕笑道:“引我到洞中來的,是道家弟子,可並非你雜家啊。”說話口氣,與屍倉在蝙蝠窟下爽約時一般無二。
屍倉怒哼了一聲,沒有答話。呂尚剛想打個圓場,卻見冰雀伸手一招。將他和屍倉掛在腰間的百寶囊攝了過去。
二人大驚,忙動手來搶。可眼前晶光一閃,已結出一面冰牆,擋在身前,只聽冰雀道:“此地之下有用不竭的陰陽靈氣,你們不是我對手。”
二人一愣,想起封鎖石門的陰陽二氣,知其所言不假,便不敢再攻。
冰雀道:“本王要去辦一件要事,可能會用到你們私藏的一些法寶。等我回來。自會還你們。”
二人面面相覷,這可是他們半生的積蓄,要外借於人。如何捨得。
冰雀又道:“放心,本王不會白用你們的法寶。”說著,已將二人的百寶囊掛在自己腰間。火紅披風之下,掛著兩個黑色袋子,頗有些不倫不類。
二人縱有萬般不願,可在妖王威嚴之下,又能如何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屍倉道:“我們走吧,莫讓他們把裡面寶物搶完了。”心想此行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,唯有在前方宅院中儘量挽回損失。
轉眼之間。廣場上就只剩下冰雀和肖逸二人。肖逸見眾人都進了宅院,便道:“冰主。你不趕快進去,只怕所有寶物都被他們搶完了。”
冰雀不屑道:“我可不是為了這些俗物而來。”說著。走到廣場中央的太極圖案前,一掌按在那斷裂之處,只聽轟隆聲響,那太極圖案向兩側退開,露出一個大洞來。
肖逸大驚,想不到此間還有玄妙之處。一陣混沌之風從洞中吹出,瀰漫開來。感受到混沌靈氣的氣息,肖逸竟覺得十分親切。凡接近他的混沌靈氣,呼吸之間全被五行真氣吸入體內。
冰雀回頭看著他,道:“我欲到洞中一探,你自己保重。不過,我勸你還是和其他門派一道離開,洞外的埋伏可不是你一人所能應付的。”說罷,跳入洞中不見。
肖逸怔了一怔,他本想趁機向冰雀討回通天劍,但是又想冰雀既然搶了袋子去,定然是有大用。自己此時討要袋中之物,頗有些不夠意思,只好忍住了。與冰雀這一別,不知今生能否再相見,要討回通天劍可謂遙遙無期。不過,他對身外之物看的甚輕,也未放在心上。
廣場上一片寂靜,僅剩下自己一人,頗感寂寥。他本欲轉身而去,可是聽了冰雀之言,又覺還是等候他人一起離開,比較妥當。而且他看清了雜家之人的嘴臉,心知雜家絕不會輕易放他人離開,他雖自身難保,可也決不能眼看著此事發生。當下,也向宅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