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靜靈咯咯笑道:“師兄何必客氣,讓我們幫你療傷就是。”聲音甜美,如同百靈鳥一般。
不知為何,肖逸總忽然感覺,三人說話陰陽怪氣,聽起來極不舒服。這時,只聽銘浩對他道:“肖逸師弟,這次又多虧了你了。咦,你背後掛著什麼,扭過去,讓為兄看看。”
肖逸不疑有他,轉過身去。但聽得銘冉急呼道:“師弟小心!”後背突然中了一記重掌,身不由地摔了出去。耳中聽到銘冉怒吼道:“銘浩,你要幹什麼?”
“銘浩要幹什麼?”肖逸腦海中閃過一片空白。剛才這一掌,分明是銘浩偷襲自己。他為什麼要這麼做?肖逸的頭腦繼而大亂,完全理不清頭緒。只覺得自己重重地摔在地上,胸腹間一陣翻騰,好生難受。所幸他真氣異於常人,中掌時,真氣自動流轉,已卸去大半力道,這才留下性命。
靜靈扭頭看肖逸兀自掙扎著爬起,笑道:“肖逸師弟的道力不淺啊。”她與銘浩分別站在銘冉的左右,成夾擊之勢。他們知道肖逸只是道力有些古怪,道術卻是稀疏平常,雖然肖逸一擊未死,也不放在心上,對他們而言,唯有制服銘冉才是關鍵。
靜靈的笑聲,雖然動聽婉轉,極為悅耳,但是肖逸此時聽來,卻覺得極是噁心。“我竟然還將靜靈與靜姝相提並論,當真愚蠢之極。”他忽然意識到,銘浩、靜靈二人上船以來,就一直粘在一起,行為異常。不論是寶船傾覆,還是剛才偷襲,都是他們策劃已久的。
肖逸心中一陣寒意襲來,頭腦又清晰了幾分,本想著掙扎坐起,此時卻匍匐不動,神明默運,以無為導有為,暗自療傷,靜等其變。
這時,只聽那銘浩陰森森地笑道:“師兄問我為什麼?從你公然蔑視我那日起,你就應當想到會有今日的報應。”
肖逸知其說的是比武前一日之事,心道:“這銘浩作為修道之人,卻睚眥必報。”但是轉念又想,銘浩就因為這點仇怨,就要害死銘冉,也未免過激了吧。
聽銘冉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會善罷甘休,我還想著處處讓著你,此行由你負責,你會慢慢放下。想不到你真敢做出這等戕害同門之事。”
銘浩嗤之以鼻道:“你莫要說的那麼漂亮,你暗地裡結交肖逸和元卓,難道不是防著我嗎?”
銘冉並不否認道:“你那點小心思,我豈能不知?”肖逸心中一凜,道:“難怪銘冉師兄突然對我這麼好,教我這麼多道術,原來他們心中都早有算計了。”再想想自己還天真地認為,大家能夠和和睦睦地遊歷完各州後,一起返回崇真,此時想來,當真可笑之極。
銘冉忽然道:“銘浩,你也無須找其他藉口。你無非就是覬覦湛天劍,你搶了湛天劍之後,定然不敢再回崇真教。現在劍就在這裡,只要你答應放我和肖逸師弟離開,我給你就是!”
銘浩哈哈一笑,道:“銘冉師兄一向驕傲,此時也有求我的時候。你莫當我是傻瓜,你不死,湛天劍上永遠留有你的意念,我怎能操控得了。”
肖逸此時方知,二人的真正爭端是在湛天劍上。為了湛天劍,即便銘冉沒有得罪銘浩,銘浩也一樣會置其於死地。他忽然感覺心中好亂,想不明白修真煉道多年的崇真弟子,竟然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。
銘冉轉頭向靜靈道:“靜靈師妹,你怎地也如此糊塗,淌這趟洪水?”
靜靈幽怨地一嘆,道:“銘冉師兄高高在上,哪懂得我們這些人的想法。靜姝與我齊名,可我自認不如。各位師兄弟只是看著我的樣貌,恭維我罷了。我師父長靖真人不像長丹真人那般強勢,我自己不努力,只會和靜姝的差距越來越大。唉……”
肖逸心中怒極:“勾心鬥角,為奸耍滑,戕害同門,滅絕人心,你們還修的什麼道?還講什麼天道?”
銘冉和靜靈道:“湛天劍只有一把,師妹如此做,又能得到什麼好處?”
靜靈輕靈一笑,指著自己的道袍,道:“難道師兄不見小妹這身道袍有什麼特別之處。”
銘冉凝目一看,但見靜靈身上的道袍質地細密,微微泛光,絕非普通布料所制,登時明白道:“銘浩還真捨得,竟把剛到手的天羅道袍給了你。”
靜靈笑道:“銘冉師兄既然都明白了,可要欣然受死了。”致同門於死地竟能如此輕巧地脫口而出,肖逸頓時覺得這個女人更是毒如蛇蠍,比銘浩還要可恨。
銘冉揚天一笑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