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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眾人來到院中,看到那四具狼屍時,都是一愣。只見四具狼屍全部被風乾,成了乾屍。眾人圍著狼屍看了半天,胡亂猜測一番,唯有肖逸心知肚明,卻不敢吭聲。
之後,銘浩揪來幾個衙役,提著狼屍,一行人浩浩蕩蕩朝東門外而來。
東門外,百姓仍不知發生了何事,照舊修建高臺。見諸位崇真弟子前來,都是嚇的瑟瑟發抖,更是加緊了幹活。
眾人費了半天口舌,才終於讓百姓知道,那些作威作福的人全是假冒的崇真弟子。之後,大家召集小鎮所有百姓到高臺之前,由肖逸、呂、吳三人輪流登臺講道。
這一講,便是三日時光。三日之後,七人要離開時,百姓夾道相送,連喊神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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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人站在船板上,念起剛才百姓的真摯眷戀之情,無不欣然,既驕傲又滿足,連銘冉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。
經此一事,此時七人雖誰也沒有說話,但是肖逸明顯感覺到,眾人之間的關係拉近了許多。
看著小鎮逐漸消失在船後,肖逸忽然提議道:“掌教真人讓我們周遊列州,講經佈道,廣播道法。雍州境內的根基尚不能穩固,又如何能教化其他州的百姓。前面路上,此類情況定然所在多有,我認為,我們應該多到下面去走走,從本州開始,一路把道傳出去。”
呂、吳二人一來不願在船上待著,二來也想讓自己有些價值,立時雙手贊同。銘冉等四人眼神交流一番,也無異議,於是決定,每日下船一次,遇到不太平的村鎮,就開壇講道,廣播道種。
呂為道聞言,頓時歡呼雀躍。但是未高興片刻,突然臉色一變,手捂著嘴巴,急急忙忙返回船艙去了。眾人都知他的暈船病又犯了,登時轟然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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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當空,夜涼如水。
自離開崇真後,除了練習近擊之術外,肖逸總感覺心神難寧。於是一人走上船板,本想著靜一靜,卻見銘冉早已站在了船頭。他剛想掉頭回去,銘冉已扭過頭來,道:“肖逸師弟,閒來無事,何不上來聊一聊。”
肖逸遇銘冉並肩站在船頭,任清風吹起袍袖,看腳下雲朵飛馳,頓時覺得心胸開朗了許多。
只聽銘冉道:“前日裡,幸虧你發覺了那些人是假冒的崇真弟子。”
肖逸心裡一突,心道:“怕什麼來什麼。”他這幾日就怕銘冉問起這事,一直故意躲著銘冉,不想今日自己送上門來了。口中含糊道:“也是他們倒黴,正好讓我發現了。”
銘冉扭頭看了看他,道:“師弟怎會有感覺到他們身上會有陰氣,又特殊辦法嗎?我倒想學一學。”
肖逸暗暗叫苦,應付道:“那會有什麼特殊辦法。我教道藏中,常常提起陰陽相剋相生的道理,我對此情有獨鍾,就多做下研究,所以對陰氣的感覺比較瞭解。”
銘冉恍然道:“難怪。我師父常說,不學道法,練再強的道術,也是無根之樹,此時想來,卻有一定道理,只是我已沉不下心去參悟了。”語氣中流露出無盡的懊悔之意。
肖逸搖頭苦笑道:“道術弟子想參悟道法,道法弟子又想修煉道術。這人心總是無法滿足啊。”
銘冉道:“也並非是人心無法滿足,只是這世道逼著你,必須不斷向上看,否則你就會被這世界所淘汰。”
肖逸一愣,扭頭看著銘冉,心中有些驚訝,身為崇尚道法自然的道家弟子竟然會有這樣的感慨。但是銘冉依舊一臉漠然,絲毫無所表露。忽然,他扭過頭來,問道:“師弟可是想修煉道術?”肖逸點頭道:“那是自然,修煉道術可飛天遁地,誰能不想?”
銘冉搖頭道:“修煉道術有修煉道術的煩惱,並非師弟想的那般好。不過師弟道法深厚,再修煉道術,定然事半功倍。”
肖逸苦笑道:“掌教真人說我資質不佳,也過了學藝的年齡,只怕在道術上不會有什麼進展了。”
銘冉否定道:“修煉一途,只看你內心是否堅定,和資質毫無關係。等你真正經歷過生死的考驗,激發出對生的渴求,那時你才會明白,只要堅持,誰都能成為聖者。”
肖逸愣了一下,一時無法盡解銘冉話中之意。銘冉忽然扭頭看著他,道:“師弟學我的那一套近擊之法,就很得要領,甚至比我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