燒。
不待公孫諾開口,那名家弟子惠通已叫嚷道:“小子死到臨頭,還敢囂張!”
肖逸不理那惠通,怒視公孫諾道:“公孫諾,你名家要與道家為敵嗎?”
公孫諾道:“老夫也無意為難於你,只要你將伯陽畫卷交出來,一切皆好商量。”
肖逸冷笑道:“商量?以你名家的一貫作風,豈能容忍肖某活著離開?”心中暗道:“這些人果然還在覬覦伯陽畫卷。”當下暗中觀察周圍態勢,以圖後路。
那惠通譏笑道:“既然知道結果,還不乖乖將伯陽畫卷交出來,或許我們高興,還可給你留個全屍。”
面對這等無恥小人,肖逸連話都懶得和他說,仍質問公孫諾道:“你可是當著諸派之面說過不再追究玄悟洞府一事,難不成堂堂名家二當家,卻食言而肥,言而無信嗎?”
說完這話,不禁眉頭一皺。原來,他想盡快撤回靈魂,意念過急,竟導致鼎魂起了反抗,向著相反方向行去,離出口愈發遠了。
他自我感覺離出口已然不遠,可是靈氣流錯綜複雜,一旦脫離鼎魂,就等同兩眼於盲,很可能再次深陷其中,功虧一簣。
那公孫諾微感赧然道:“老夫是說過不再追究玄悟洞府一事,但其意只是不再追究道家坑害名家弟子一事。傳說伯陽畫卷關係九州運勢,事關重大,老夫不得不管。”
肖逸暗自冷笑道:“關心九州運勢?不過是覬覦伯陽畫卷中的寶物罷了。”口中卻笑道:“名家心繫天下,令人好生佩服。”
那公孫諾怎能聽不出其話中的諷刺之意,臉色一暗,卻道:“我若猜的不錯,你應遇到了麻煩,不能動彈。你也莫要想著故意拖延,識相的就趕快將伯陽畫卷交出來。老夫一旦動手,就沒那麼好說話了。”(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