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聽楚天應將冉霖甫之死輕描淡寫便帶了過去,玉臨風怎能同意。本站地址更改為:,手機更改為可是當其提到“主使者”時不禁一愣,訝然道:“幕後還有主使者?”
餘人紛紛露出驚疑之色,對楚天應之言感到匪夷所思。
那公孫諾道:“雜家應是此次入洞探寶的最大受益者,一切事情也都是那屍倉在搗鬼。難道除了雜家之外,還有更大的受益者?”
楚天應哼聲道:“表面看是雜家在作怪,可是以老夫看來,雜家也被人算計了。而且,幕後之人,並非為了洞中寶藏。”
公孫諾眉頭一皺,疑道:“不是為了洞中寶藏,那幕後主使之人為了什麼?”話之間,忽然往道家方向看去。
在場之人,皆是絕聰明之輩,被公孫諾一,頓時恍然,也紛紛向長靖真人看來。
的確,若幕後之人不是雜家,而且不是為了洞中寶藏,也唯有道家的嫌疑最大。
玄悟真人作為道家上一代掌門,其洞府豈能由其他門派盜掘。對於道家而言,入洞諸派相互爭鬥全部死絕才好,那樣就能將玄悟洞府儲存下來。
在場所有道家弟子皆臉色大變,心神劇震,實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。
長靖真人強自鎮定,目中含怒,問道:“楚前輩,你這是何意?諸派未經我道家允許,擅闖我道家仙人羽化之地,我道家不予追究,已然寬宏大量,難道你們還想倒打一耙,冤枉我道家不成?”
肖逸已暗自戒備,心想道:“今日之事難以善了了。”但是其戒備的眼神充滿著疑惑,忍不住也向長靖真人望去。因為在他看來,道家只派了五名修為一般的二代弟子參與此事,其行徑本身就十分可疑。
眾人雖未應聲,但是其神情已明一切。街上擁擠的百姓也驚訝得無法出聲,一時靜得十分出奇,落針可聞。
長靖真人漸漸鎮定下來,神明默運,將體內全部呼叫起來。他雖知在佛家之地,又有了蘊大師在場的情況下,諸派之人不可能動手,但也戒心大起,絲毫∷→∷→∷→∷→,不敢大意。
但見仍無人應聲,長靖真人又緩緩地道:“我道家向來崇尚無為,講究自然。我師父玄悟真人的洞府,既然在荊州被發現,就註定難逃被盜一劫。而且,我師父生前,為九州劫難之事,殫精竭慮,鞠躬盡瘁。我道家以為,師父洞府被發現,或許是天意,將對九州運勢有所指引。想不到……”
長靖真人呵呵一聲冷笑,突然道:“我道家雖與世無爭,可是你們若想欺侮道家,只怕選錯了對手!”
長劍一聲清嘯,突然出鞘,在其頭飛旋一週後,凝出一個偌大的太極圖案,如天地執行般緩緩轉動。與此同時,長靖真人自身的氣息也陡然暴漲,一股純正綿和的氣息瀰漫全場。雖不夠霸氣,卻也不怒自威。
肖逸見狀不禁一驚,未料到長靖真人竟如此剛直,心道:“這可不是長靖真人的性格啊。”但是回頭一想,又覺得此時此景之下,長靖真人若不如此,道家聲譽必將大損,實是被逼到了此等地步。
肖逸雖不準備再回道家,但是他深受道家恩德,亦不願道家聲譽受損。此時,他十分懊悔未讓公孫諾離開,以致不僅不能討還公道,還造成了當前這等局面。
世無聖人,世人各持一理,誰也不服於你,這世間便無理可講,更遑論和諧之世。若想讓名家低頭認錯,就必須以實力強過名家,讓名家不得不低頭。
但見公孫諾臉上掛著譏諷之意,等著看道家笑話。肖逸心中又怒又惱,更加堅定了成聖之決心,暗道:“待我成聖之時,就是你名家悔過自新之日。”
若此事發生在過去,肖逸定然已站了出來,要對方爭論一番,不惜以死,也要爭出個對錯來。可是到了今日,他自知能力有限,即便站將出來,也是於事無補,徒自惹人笑話。於是忍耐再三,按下心頭衝動,始終保持沉默。
不過,他見長靖真人勢單力薄,不足以與諸派對抗,衡量一番,也將通天劍祭起,站在長靖真人身後,為其助勢。他自忖,以當前修為做不了主持公道之人,為人撐場助勢還是綽綽有餘。
這時,忽覺身旁人影晃動,扭頭一看,卻見靜姝和銘坤已站在身旁。二人雖未祭出兵器,但是看二人憤憤不平的神情,亦是為了長靖真人助勢。肖逸登時心頭篤定,氣勢猛漲,與三人一起共辱於外。
頓時,場中肅殺之氣大增,劍拔弩張,大有一言不合,就要大打出手之意。
了蘊大師忙站起身來,道:“阿彌陀佛,大家並未明言道家之過,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