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肖逸在攻擊自身靈魂後,神蜥大為震動,當即奮力反抗。由於一心二用,神蜥奔行的度自然大降。
肖逸一邊汲取其妖力,一邊又同化其靈魂。神蜥即便再反抗也無法阻止其停功。到了此時,神蜥已經是刀俎上魚肉,任由肖逸宰割了。
又幾日之後,肖逸同化了神蜥近小半的靈魂,使得自身靈魂修為也大漲數倍。當即欣喜不已,暗道:“伯陽老祖雲,福禍相依。確有其理!”
看著神蜥剩下的大半靈魂,心想若是全部吸為己有,待再遇上鬼家之人,便絲毫不懼了。但就在此刻,他心頭一跳,在潛意識中釋放出的靈魂現靜姝陷入重圍之中,性命岌岌可危。
肖逸又急又怒,也顧不得再同化神蜥靈魂,當即靈魂全出,如怒潮一般轟在神蜥靈魂之上。
神蜥如何承受得住如此一擊,其痛楚已難以用語言來形容。神蜥雖張口痛嘶了一聲,但是其聲之高,已無法用人耳聽到,頗有些類似龍吟之聲。不過,其聲威力與龍吟相比,卻是天差地別。百里之內,縱有許多高人,但大多都未感覺到。
如此一擊之後,神蜥已徹底萎靡。之後,肖逸便強迫神蜥按照其想法,朝著靜姝這邊趕來。
那兵家之主吳邢雖精於算計,將肖逸和萬年神蜥都引入陣中,直以為計謀得逞,卻不知真實情況並非如其所願。
雖眼見肖逸一擊將眾人擊退,但吳邢直以為是那些人修為不足,是以根本並將肖逸放在心上,仍舊把萬年神蜥作為目標,令旗一揮,責令眾人向神蜥攻去。
大陣運轉開來,天地間好似結起了一張看不見的網,牢牢地將神蜥鎖住。與此同時,兵家弟子又以千人為單位,又合力祭起一柄長矛,向著神蜥刺來。
神蜥剛剛擺脫肖逸束縛,見狀亦是大怒,當即向著巨大的長矛衝撞過去,企圖直接將長矛撞開,其態兇惡之極。
只聽得當的一聲巨響,那長矛如撞在銅牆鐵壁上一般,登時被反彈回去。但是那神蜥也抵不住長矛勁道,重重地摔在地上,竟來了個四腳朝天。
雖然神蜥迅翻身站起,又恢復了兇惡之態,但是眾人看到兵家大陣能夠與神蜥鬥得旗鼓相當,頓時信心倍增,紛紛祭出兵器,一起加入圍擊神蜥的行列。
一時間,殺氣升騰,天地震動。短短數息時間,神蜥已連衝了三次,不僅未能衝出去,反而一次比一次摔得重。
這期間,雖然有多人被波及喪命,但神蜥身上已多出了許多傷口。特別是在仰面摔倒地面之時,眾人趁機攻擊其身下薄弱之處,往往收效甚大。那名家之主公孫止看準機會,奮力一擊,直接在其腹部割開一道一丈多長的口子。
神蜥見衝之不出,也就冷靜下來。把尾一擺,便要向地下鑽去。
那吳邢見狀,微微冷笑道:“想跑?已經晚了!”
只見兵家弟子揮起長矛,插在各自陣腳上,數人一組,繞著長矛迅奔走開來。外人不知其陣法玄奧,但是隱約感到,眾兵家弟子已透過長矛形成合力,亦將地底封鎖起來。
看著地面坍塌,能夠明顯現神蜥的動向。只見神蜥左衝右突,來回奔行數次,始終無法出去,顯然不能衝破陣法的桎梏。
不過,由於神蜥鑽入地底,陣法只能防禦,不能攻擊,神蜥每衝一次,眾兵家弟子的臉色就慘白一份,動作也有所遲緩。顯然,眾兵家弟子承受的壓力甚大。
照此下去,神蜥多衝撞幾次,兵家大陣未必不能破去。
神蜥好似也是存了這般想法,在地底不停遊走衝撞。片刻之間,這一片山脈已成了廢墟,不剩一處完好之地。
此時,眾兵家弟子大多臉色慘白,一些人已嘴角溢血,再也堅持不住。吳邢見狀,向那公孫止道:“公孫先生,還不出手?”
吳邢雖是問話,但口氣平和,並無不敬之意。公孫止點點頭,朝下方喝道:“用符!”
這時,餘人才現每一處陣腳都有一名名家弟子。一聲令下,眾名家弟子紛紛丟擲許多名符,分別附在兵家弟子身上。
名符剛一貼身,眾兵家弟子就好似吃了靈丹妙藥一般,不僅病態全消,而且氣息大漲,更勝初始。
那神蜥再次衝撞,已無法對兵家弟子造成威脅。
吳邢頷道:“名家名符,當真名不虛傳。”
公孫止微微一笑,道:“這些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。”
又過了片刻,神蜥終於停止衝撞,但也未衝出地面。突然,一條紅影從地面射出,直接一名兵家弟子洞穿。而後,突突突數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