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翻騰之象,驚問道:“前輩不是一人之力吧?”
那文士也不否認,點頭道:“不錯。”
肖逸剛才雖未使上全力,但是那那一撫之力,蘊含了強大的浩然之力,比那季宏仁不知強了多少倍。其修為再高也絕不可能輕輕一撫就有如此之威,是以他斷定對方決然藉助了他人之力。
他凝神靜氣,以天人之境感知周圍氣息變化。頓時發現此地充滿了浩然之氣,其氣如風湧動,紛紛向那文士匯聚過去。
肖逸登時明白過來,暗驚道:“原來此人所坐之地是內廟大陣的陣教所在。我看似與其一人對敵,其實對的乃是整個大陣。以我之力,怎可能與儒家的護教大陣相抗衡?”
不禁眉頭一皺,感到問題有些棘手了。
頓了頓,道:“前輩以儒家大陣試我一個後輩的修為,不覺得是殺雞用牛刀,有些過頭了嗎?”
那文士竟道:“凡是進入內廟試煉之人都是我儒家出類拔萃的弟子,若是連這點考驗也無法透過,那就在此繼續修煉好了,有何資格出去?”
肖逸道:“難道無法透過試煉,就永遠留在此處,不能出去嗎?”
那文士道:“不錯。”
肖逸心頭一動,忽地想道:“如此說來,亦柔父親進入內廟之後,再未回返,說不定只是困在廟中而已。”雖說此等希望比較渺茫,但總算有了一絲希望,心甚激動。
但是考慮到自己當前處境,不禁與那文士爭辯道:“儒家有言,進則兼濟天下,退則獨善其身。既然修為無法長進,為何不然退去。難道前輩要違反儒家古訓嗎?”(未完待續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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