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說時遲那時快,肖逸來來回回,不覺已有十餘趟,那文士也攻出了十餘招。
此時,那文士已不像先前那般輕鬆,需要分心應付方可,但是依舊遊刃有餘,十成之力用之不足三四。
而且,果然如其所言,經過適應之後,陣法運轉已漸趨穩定,運氣使力之間雖存在間隔,但影響並不大。
肖逸在後退五步之後,再也無法縮短其距離,不得不承認這等雕蟲小技根本不足以破除儒家大陣。
那文士道:“年輕人,有這等聰明還是返回去好生修煉吧。內廟不是等閒之地,旁人想進也未必能進得來,你還是莫要浪費了此次機會才是。”
肖逸道:“前輩所言極是,晚輩確是有心想在內廟修煉。”說著腳下一緩。
那文士以為其要認輸,登時讚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手上也是一頓,只要肖逸不再攻將上來,便要罷手。
然而就在這時,肖逸竟大喝一聲,道:“只可惜得等到下次了。”
突然間,不退反進,全身勁氣勃發,浩然正氣沖天而起,兩手斜揮,迎頭衝了上去。
與此同時,天地間的靈氣也如狂風巨浪一般向肖逸湧來。
肖逸竟是在儒家高人面前,將五行真氣和浩然真氣一併運用了出來。
五步之距,不遠不近,正好完成一次蓄力。
到了這時,那文士才明白了肖逸的真正用意:“他其實想靠近過來,給我全力一擊?”(未完待續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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