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遂決定胡亂對上一陣,讓其知道自己切實不懂弈道後,也好趕快放行。
就在這時,卻聽一人道:“張學士,今日午後,我來陪你弈棋如何?”
“表兄?”肖逸驚訝地望著來人。
只見那人嘴角掛著邪笑,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,不是那季逍仙又能是誰?但是此刻,其兩眼炯炯有神,絲毫不減醉意。
肖逸登時心生警惕,忖道:“此人的確有些古怪,不可不妨。”
那張學士看到季逍仙之後,立時大喜,道:“好,好,好,有你對弈,再好也不過。”當真比撿到了寶貝還要歡喜。
那晁學士停止彈琴,轉頭過來,板起臉來,道:“你小子又溜進內廟來,不守規矩,小心被你父親責罰。”
季逍仙笑道:“晁大學士可是年高德劭之人,怎可能向我父親告發。你要你不說,我不說,我父親又怎會知道?”
那晁學士咳嘆一聲,搖了搖頭,道:“儒家規矩全讓你們這些小輩給毀了。”
季逍仙哈哈一笑,不置可否。
之後,突然轉頭向肖逸道:“表弟,外面已然破曉。人們開始陸續進入孔廟,準備祭祀之事。你若再不走,可就沒機會離開了。”
肖逸暗歎一聲,心道:“看來此行也無法成事了。只能等祭祀過後再說。”
但想祭祀過後,自己要與申亦柔成為伴侶才可進入內廟,頓時一陣惆悵。他今日獨創內廟,就是想避免此事發生,誰知道內廟如此複雜,行了一夜,也未能行到那景山去。
思索一陣,最後嘆道:“罷了,也不知今日能否活著回來,只能走一步算一步,且行且看了!”(未完待續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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