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肖逸明顯感覺季宏仁輕鬆了許多,屋內氣氛也稍有好轉。
少刻,季宏仁忽然嘆道:“歲月不饒人。當年,我和你父親秉燭夜談的情形還記憶猶新,不想你已經長這麼大了。”
肖逸一愣,聽其語氣好似感嘆老朋友一般,頓感詫異。
只聽其繼續道:“你父親乃是儒家難得的奇才,只可惜英年早逝,令人扼腕。但願你能秉承你父親遺志,早日踏上成聖之路,好弘揚我儒家之道。”
聽其諄諄教誨,情真意切,若非心中還記著申家和季家恩怨,肖逸當真要把對方當成一位至親長輩。不過,無形之間,其心中已生出一絲疑慮,自問道:“申家和季家的恩怨,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
那季宏仁突然道:“你是否在想,我和你父親到底是什麼關係?”
肖逸一愣,也不否認,頭道:“望門主直言。”
季宏仁凝視肖逸片刻,道:“正如我先前與你所講,流言止於智者,多反而心虛。”
頓了頓,道:“你只需想一想,申家為何在沒有男丁的情況下,還能維持府邸十幾年,便能明白季某人對申家的態度。”
肖逸滿面錯愕,無言以對,心中直想道:“是啊,儘管申家有駱叔和姑母二人撐著,但也不足以維持申家十數年,難道……”
一時間,腦海思緒翻飛,竟分不清到底何是真,何是假。(未完待續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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