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。”
答的倒也滴水不漏。
靳長寧靜靜聽完後點了點頭:“那您有沒有想過,自己有可能被人利用了呢?”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燕歸城沉沉而問,銳利的眼睛那是眯了又眯,危險之色畢露。
“有一件事,您可能不知道。當初,我母親被囚禁那一陣子,靳老太太曾被人綁架長達三十天。”
靳長寧道出了這麼一件鹹少為人知道的往事。
蕭璟歡聽著心下不覺明白了:想來這事是姥爺剛和他說的。
“是嗎?”
燕歸城的反問很平淡。
“是。”
“可你說的這件事,和你父親遇難,你母親遭人囚禁燬容,能有什麼關係?”
燕歸城反過來質問。
“大有關係。我想說的是:想要地圖的人,不是靳老爺子,而是綁架了靳老太太的那個人,也正是那個人,囚禁了我媽,害死了我父親。”
這句話才落地,就遭到了喬蕎的駁斥:
“你胡說,靳名自己都承認了,你父親的死,是因為他……”
“那是因為,你們問的不夠徹底,底下還有一些內幕,是他沒有說,也是你們沒有聽到的最赤~裸裸的真相……”
他從容截住話,每一個字都說得分外用力:
“媽,來之前,我去見了老爺子,他跟我談了很多很多,並且還讓我錄了下來,因為他怕自己哪天眼睛一閉,就把這冤枉帶到了地底下,再也洗刷不掉……您聽一聽吧……人與人之間的矛盾,需要透過彼此的對話,彼此的溝通,才能消除掉……”
說到這裡,他起身,走向蕭璟歡,從鄺美雲手上要來了電腦包,而後,從電腦包內把電腦取出來,緊跟著,將病床的餐板給架起,將電腦開啟,調出了一則影片,點開後,上頭現出了臥於病床、面色蒼白如紙的靳名,靳長寧則坐在邊上。
影片內容是這樣的:
“爺爺,您有什麼話,您說吧!電腦已經在錄了……”
靳長寧在邊上輕輕的說著話。
“好……”
躺著的靳名點點頭,聲音很輕,臉色病白的幾近透明,會讓人覺得這人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斷氣似的:
“這事說起來很複雜的,你慢慢聽我說……”
說著,他嘆了一聲:
“其實,這所有的事,都緣於羊皮地圖,緣於那處地陵。
“我不確定有哪幾家是擁有地圖的,我知道的也就是臺灣有三個姓氏的家族,是擁有羊皮地圖的,那就是燕家,陸家,瀾家,也就是你們家。
“很多年前,因為避難,我們靳家搬去了英國。
“在之前,陸、瀾、靳三家,本都住在京城,都有不俗的家世。後來因為戰亂,一家家就那麼失去了聯絡。至於燕家一直祖居在臺灣。
“二十六年前,我五十二歲,有一次出差遇上了一個男人,那個人拿著一塊龍玉來見我。
“我不知道別人家是怎麼樣的,但我們靳家祖上曾留下這麼一個祖訓,有朝一日,如果有人拿著一塊龍形玉來找靳家後人,靳家就要無條件的將家傳的地圖和玉玦奉上。
“我遇上的就是那樣一個手執龍玉的男人。
“他讓我辦一件事,去臺灣把燕、陸、瀾三家的地圖及玉玦,收集起來交給他。
“你也許會問,為什麼這人就專找了我靳家。
“那是因為靳氏的老祖宗,據說是這四大護衛之首。這四家的祖先,曾是楚朝陽的護從。所謂的八大護衛,另四個是楚朝陽男人的護從。
“後來,我去了,一家一家的找……
“先是找了陸家。
“陸家說,那東西價值千萬,你讓我平白無故說拿出來就拿出來,這世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,想要地圖,就得拿錢來換。可他們要的現金,我一時湊不出來。
“然後我找了燕家,燕家說,想要圖和玉玦,得見到那塊龍玉。不見龍玉,絕不給。為此,我找了那個手執龍玉的男人,想讓他跟我去見燕家人。那人卻失了蹤。
“最後,我找到了瀾家。
“瀾家的大家長,卻否認有那樣一塊玉,以及地圖。
“為此,我細細打聽了一下,才知,瀾家的老夫人才是正宗的瀾家後人,瀾老爺子只是領養的……而瀾老夫人只育有一子,那個兒子也就生了一個兒子名瀾海,這個瀾海,為了一個叫喬蕎的女人,已離開了瀾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