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,蕭璟歡跟著徐隊他們走進來時,和鄺美雲落在最後。
進得門,那個女孩子輕輕叫住了她:
“你是蕭小姐是嗎?攖”
蕭璟歡轉頭看她,總覺得這姑娘玉質纖纖的,想讓人忽視都難償。
“是,你是誰?”
“我叫聿袖,是瀾寧哥生母的養女。瀾寧哥在樓上,請跟我來。”
她說的很小聲,引著她就往樓梯那邊去了。
蕭璟歡和鄺美雲對視了一眼,尾隨了過去。
在接近那房間時,酈洛躥了出來,看到聿袖竟把人引了上來,不由得勃然大怒,叫來兩個保鏢攔了去路。
“你們幹什麼?擋住他們!”
蕭璟歡冷冷睇了一眼,令鄺美雲截住那兩個男人,自己則推開了酈洛,衝進了那間房間,卻看到靳長寧躺在一張真皮床具上,身上穿著睡衣,蓋著被子,而床沿上則坐著一個銀髮醜婦,不由得就叫出了聲:
“長寧……”
人隨聲到。
同一時間,那銀髮醜婦轉頭瞪了過來:
“你是誰?”
蕭璟歡根本就沒理會,注意力全落在靳長寧身上,見他一動不動的,眼神流露著從未見過的悲傷,就那麼熱烈而又痛苦的望著自己:
“長寧,你怎麼了?”
這光景有點不太對勁。
她伸手去撫他的臉,體溫是正常的,再一把將被子給揭了,卻見他的躺姿非常古怪。
“你怎麼了?”
“我……被注射了藥物,動不了。”
他的喉結滾了滾,吐出來的話,猶如蚊吶,且沙啞之極。
蕭璟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適時,身後的醜婦又在那裡厲喝了一聲:
“你到底是誰?”
她不得不轉身瞪以一目:
“關你什麼事?鄺姐,老彭,你們快過來,長寧出事了,徐隊,許隊,你們全都快過來……”
這時酈洛已追進了房間,嘴裡怒斥著:
“蕭璟歡,不許你靠近我哥……”
她一臉怒容的衝過來就想推開她。
蕭璟歡可不是好惹的主,她遵循的是:你敬我一尺,我敬你一丈,你敢欺我三分,我必加倍奉還。
這小女人可是練過的,尋常時候她就已經是一隻母老虎,現如今,又懷了身孕,誰敢近她身威脅到她,她一定不假以顏色。
見酈洛衝過來想發威,她立即鬆開手靳長寧的手,一個耳光就甩了過去,啪,生生就在酈洛臉上摑了一巴掌,繼而借力使力的將人推了出去:
“酈洛,不要以為你是長寧的妹妹,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,誰敢欺上門來,就算是天皇老子,我蕭璟歡也照樣敢把你打一個滿地找牙……”
酈洛踉蹌兩步往後倒時,正好被鄺美雲給扶住。
可她猶未知,只覺臉上一陣毒辣辣的生了疼。
下一刻,她推開身後的人,氣瘋了的正欲再度上前鬧:
“蕭璟歡,你敢打我,你竟敢打我……”
卻被鄺美雲給扣了回去:“燕太太,我只看到我家蕭蕭在作正當的自衛。你才是那個想攻擊別人的人……”
她把人往邊上推,轉而躥過去護到了蕭璟歡身前,冷冷瞪著。
“怎麼回事?”
彭柏然和徐隊許隊已聞聲而至,前者喝問了一聲,後者許隊的目光則落到了靳長寧身上。
“許隊,他們給我先生注射了藥物,這幾天,就是他們非法軟禁了我先生。我要起訴他們。”
蕭璟歡見援軍已到,沉沉叫破道。
“燕先生,之前據靳太太反應,她先生已經有好幾天沒回家了,現在麻煩你給我們解釋一下,他怎麼會在你們這邊?”
許隊目光如炬的盯視起跟在最後進來的燕歸城,落下一句質問。
燕歸城不吱聲。
這時,一直沉默的喬蕎緩緩站起來,發出了幾記哼哼然的冷笑:
“怎麼就非法軟禁了,我是瀾寧他媽,我留瀾寧住下不能嗎?他是我兒子……我的兒子,我要他留就留,我要他走就走……你們誰也管不著……”
這幾句話,叫得可大聲了。
那許隊瞪了瞪眼,納悶啊,他可不是第一天認得靳長寧了,只知道他有一個養母是靳氏的老總,卻不知道他還有這樣一個蠻橫的母親呢……
蕭璟歡也愣了愣眼:什麼呀,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