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和孩子之間發生的事,說了一遍。
“哦,你這是想要孩子,不要娘。”
何肆得出了一個結論。
“我要那女人幹嘛?那女人有男人。”
彭柏然覺得跟他說這些事,根本沒用。
“頭,你的意思是不是說,要是她沒人要,你就打算一起接收了……”
何肆再度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彭柏然幾乎要白眼了,忍耐著道:“不可能。我對她沒興趣。她對我也沒想法。”
“那你就沒想過為了孩子和她組成家庭麼?只是領個證的事,只要證領了……”
話沒說完,發言者就被彭柏然拖著轟了出去——沒用的廢話,他懶得花時間去聽。
“喂喂喂,我說的是認真的。你就真沒想過嗎?”
當然沒想過。
他自由慣了的,不可能被一個女人給綁住了,之所以要孩子,實在是因為喜歡的厲害。
但那種喜歡貌似還沒強烈到那種程度。
再說了,他心下其實很清楚的,孩子跟他的機率不是很大。真要讓他帶孩子過日子,這往後問題可多得過去了。那些問題是之前他都沒有深思熟慮過的。
他在房內踱了一會兒步,這時,手機響起,他走過去抓起來看,是阿紫。
“什麼事?”
他接通,沉沉發問。
“這邊發生了一件事:麥克居住的別墅區,在幾個小時之前遭到報復性槍襲,麥克太太身亡,麥克兩歲大的女兒倖免於難,其本人受重傷,兩個助手一死一傷。頭,麥克和我們曾多次合作,出了這樣大的事,我們理應去探望一下。等一下,我會代表你去醫院一趟,你覺得可以嗎?”
阿紫作了報告。
彭柏然聽著,心,陡然一沉。
那麥克和他是同行,之前查某個案子時得罪了一個黑道上的人物,那人揚言遲早會要他的命,想不到,這種悲劇真的就發生了。
“嗯,知道了。你去吧!”
通完電話,他沉沉吐氣,心情越發的壓抑了,大約是因為想起了很多年前發生的導致他廕生終生不娶的那件事情。
他煩躁極了,抓起煙,點著,狠狠就抽了起來。
*
晚餐時候,小傢伙吃得很少,一直不吭聲,吃完了就回了房間,盤坐在小地毯上,鬱鬱寡歡的玩起積木來。
鄺美雲在廚房洗碗,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,她擦了擦手,走過去看,卻是彭柏然打來的。
沉著臉,她避到陽臺才接通了電話:
“彭先生,你都和小胤說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呀?”
“xx大酒店,你過來一趟,我有些話,想和你說。我的助手,何肆已經過去接你。”
“喂……”
不等她多說什麼,那邊就掛了。
這人,怎麼就這麼霸道,和關以雋真是沒法比。
“誰呀?”
姑姑跟了過來。
“是彭柏然。”
她壓著聲音道。
“他又想幹什麼?”
姑姑對這個男人啊,有著諸多不滿——反正,本來很順心的一切,因為他突然冒出來,就變得很不順心了。
“他讓我過去一趟。”
“這麼晚?”
姑姑皺眉。
“放心吧!沒有人能動不得了我。”
她去看孩子,進去後,發現那小傢伙撲在床上,居然睡過去了。
摸了摸額頭,不燙,大概是累到了。
她給蓋了被子,拿了個包,匆匆出了門。
到了小區門口,果然就看到了那輛黑色的寶馬靜靜的停在那邊,車邊站了一個戴金邊眼鏡的男人。
“鄺小姐是嗎?我是何肆,我們頭讓我來接你。”
“有勞。”
她上了車。
車行駛了有半小時,來到了酒店。
這個男人住的果然又是總統套房,走進房間,只看到他搖著紅酒,正坐在真皮沙發上,靜靜的聽著一首英文歌,神情是那麼淡泊。
“頭,鄺小姐來了。”
何肆報告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
彭柏然的目光掃射了過去,放下了手上的紅酒,示意了一下自己對面的位置:
“請坐。小何,請幫鄺小姐泡一杯茶。”
何肆應聲去泡茶。
鄺美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