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長寧將是你所有遺產的唯一繼承人。”
蕭璟歡聽得身上莫名發寒起來,汗毛根根都豎了起來,嘴裡直叫道:
“等一下等一下,你這想法是不是太可怕了,說的好像長寧對我居心叵測似的……
“這是絕絕對對不可能的。
“重點,那個時候那份承諾書,只有我,還有你,還有律師知道吧……除此之外,概無人知。
“所以,你這個想法,只是一種揣測……而且還是一種極度惡意的揣測。
“我絕對不認同。”
她老大不樂意,語氣極度不快。
現在的她,和靳長寧關係正好,對於這種潑黑的做法,自是無比反感的。
“我倒覺得對方一再的想弄死你,更像是一次有計劃的行動。不過,你放心,這事,我會去查清楚……我也希望這不是真的。”
彭柏然沉吟著,又問了一句:
“阿蕭,你穿越撒哈拉大沙漠這件事,靳長寧知道嗎?”
“知道!”
“他是怎麼知道的?”
彭柏然再次逼問。
“我沒問清楚。反正他知道。”
那邊,他卻恍然了:“哦,對了,我怎麼忘了呢!”
“什麼?”
“靳長寧認得季北勳,這人神通廣大的,想確定你曾出現在哪裡,曾和誰接觸過,不是難事……”
說來說去,得出的結論卻是讓她極度不喜歡的:
“停,不許你這麼惡毒攻擊我的長寧哥。他絕絕對對不是那種為了身外之物、不擇手段的人。”
“阿蕭,你不要認為我這是在針對靳長寧。我只是想說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……就算他沒這份野心,他身邊其他人未見得沒有……燕家那些人,不見得個個都心思正直……這個,你必須瞭解一下……”
“停,不說了,不說了,我掛了……”
她是真聽不下去了。
因為這番溝通,她心裡越發的躁怒起來。
長寧在她心裡,一直就是不需要提防的最親密的家人。以前是哥哥,現在是丈夫。當彭柏然在他身上附上這樣一層可怕的色彩之後,她如何能不惱?
這簡直就是一種褻瀆。
反正,她堅定的相信,在這件事上,肯定是老彭查錯方向了。
---題外話---還有一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