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靳長寧與她,的確有這樣一種用處——所以,隱婚這個形式,接下去,或者,真不需要了。
兩個人就這樣聊著,不覺時間飛逝。
晚上九點時,蕭璟歡的手機響了,是靳長寧打來的,她說了自己在哪裡。
席曼莉看著一嘆:“靳總對你,真是上心。我跟著他工作了兩年,從沒見他主動親近過任何一個女人。原來是早有人把他的魂給帶走了……”
蕭璟歡只是笑。
沒一會兒靳長寧就上來了。
“不早了,我該告辭了。你們也早點回家。”
席曼莉識趣告別。
“再見。”
蕭璟歡站在靳長寧身邊揮了揮手。
席曼莉走了出來,望著這繁華的夜上海,將身上的那薄薄的外套攏緊了。
來上海這麼多年,作為一個女人,最想得到的是什麼?
是尋一個上海男人,穩穩的把根紮在這裡。
可問題:她只是一個從鄉下來的女孩,能力不是很夠,長得也不是特別漂亮,又不想學那些不正經的女人,靠出賣色來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。
事實上,就算出賣色相,也不見得就能成功,因為,這圈子太過於複雜。
就如蕭璟歡所說的,她所處的這個圈子,看得到繁華,卻又得不到屬於自己的光芒,眼饞想下手,又怕摔跟斗。所以,她一直守著自己那份本份,在熬日子,然後,就把自己的青春熬盡了。
靳長寧那樣優秀的男人,只可仰視而已。而她如果想要簡單,也就只能走進最平凡的生活。
也許,接受徐臣,與她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,至少,是門當戶對的。
甘於平凡,知足常樂。
人生啊,有時就這麼一回事。
*
“你們聊了什麼?看樣子聊得挺歡。”
回到家,靳長寧問蕭璟歡。他瞧著她情緒很不錯。
“你猜。”
今天這一頓晚餐,她吃得很愉快。
找一個聊得來的人,真心不容易,在國外,她只和阿紫聊得來,而二十歲之前的朋友,現在都已經不怎麼聯絡了。
這個席曼莉,之前,她或對她有點小想法,現在嘛,算是重新認識了,心思和品性,都還行。
“猜不到。”
靳長寧懶的猜。
主要是,女人的心思,太難猜。
特別是他家這個,更難。
她把自己扔上了床,支著下巴說:
“聊你!”
那眼神被燈光照得特迷人。
“我?”
他坐到了她身邊,一把就將她頭髮給散了開來。
“嗯,聊你是怎樣一個男人。”
靳長寧挑眉,覺得有點不可思議。
“為什麼這麼看我?”
她怪問。
他笑笑,湊過來說:“你不是說,我是你最熟悉的人?還需要和人討論的麼?”
臉孔因此就發燙了起來:“哎呀,人有失手,馬有失蹄,現在,我無比虔誠的和你道歉:對你,我看走眼了,以後,我一定好好的用心的來了解……”
跪在床上,她指天為誓,認真的小樣,有點呆蔭。
他微一笑,上來啄了一口氣:“怎麼辦,這麼乖,我都受寵若驚了。”
“不用受寵若驚的。你會慢慢習慣這樣的我的。”
她伸出了手,輕輕的擁住了他,有點小小的難為情:
“對不起啊長寧,這段日子,我又為難你了。”
應該說,是委屈他了。
靳長寧自是驚訝的,低頭看她:這丫頭,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,居然變得這麼溫柔了?
“歡歡?”
他叫她。
她抬頭:“幹嘛?”
“你今天……”
他笑了,目光柔得不行。
“什麼?”
“沒什麼,只是有點不習慣你這樣小鳥依人。”
他老實說。
她不覺囧了一下,雙手掐了一下他的臉頰:
“是不是我成天和你作對,跟你耍無賴,你才覺得那是我?”
他噗哧笑了,抱緊,不斷的撫著發,心裡默默應著:的確,嘴裡則歡喜的接上道:
“耍無賴的歡歡,我喜歡,這樣可愛乖巧的歡歡,我更喜歡……
“怎麼辦啊,我好像對你越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