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這丫頭啊,一天之內就給他招來了兩個重量級的情敵,這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?
蕭璟歡轉過了頭,看到是他時,笑容微收了一下:
“改期了,我另外有事。靳總要是有空,可以由您作東請大夥宵夜走起……至於我這一頓,得記下次了。攖”
靳長寧淡淡瞟了一眼自己的員工,誰都沒敢應和她讓他下不了臺階,為此,他甚為滿意:
“今天有點累,大夥都散了吧……金歡,你也該早點回家了,明天一早得趕飛機,現在還要跑出去,你覺得合適嗎?償”
他寡寡的再度瞅了瞅她身邊的那個男人。
實在不喜她又和這種灰色性質的男人糾纏在一起。
“靳總,您放心,我一定準時報到。”
蕭璟歡淡淡回了一句,轉身卻笑對起彭柏然:
“對了,我車在那邊,這就帶你去一處好地方嘗夜宵……同事們,明兒見啊……”
她揚手而去,那個男人雙手插袋相隨在側。
夜色裡,靳長寧坐在車裡,眉心微皺了一會兒,心裡生出了一股子想跑出去將她拎回車裡的衝動:當著他的面,一再的要和別的男人出去吃喝,她到底有沒有把他這個丈夫看在眼裡啊?
可這衝動,也就只在腦子裡來回翻滾了一下,最終,他什麼也沒做,發動車子,駛了出去。
原地——
“天吶,歡歡怎麼有這麼多人追啊……一個楚亦來已經很不得了了,現在又來了一個大帥哥,就連我們的靳總,對她也是這麼的關心……”
貝青青感慨了一句。
“你不覺得她私生活很不檢點嗎?”
席曼莉淡淡反問了一句。
一天內,和兩個男人曖昧不清,旁人看了,自然會有這樣的想法:這女人作風不正派。
陳真珍摸著下巴接道:“其實,只要男未婚女未嫁,沒做不道德的事,她愛和多少男人交往,那是人家的權利。”
龔高蘭搖頭:“一個小姑娘家家的,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,總歸看著有點怪,會讓人認為私生活不檢點,也正常。”
還沒有離開的趙虹,保持沉默:感覺靳總和金歡之間的關係有點微妙啊……靳總很賞識金歡,金歡卻好像不愛搭理靳總,這組合,怪怪的。
海子眯著眼,接了一句:“感覺這位可能是小金的正主。”
“正主?”
席曼莉輕輕哼了一聲:
“大海,你是不是用錯詞了?”
她沒有糾正用錯了哪個詞,但大家都是聰明人,一個個都能領悟到,是:金主。
剛剛那畫面,看到的人,都會認為,那姓彭的該是小金的金主——只有金主才會喜歡徒有其表的花瓶。再加上有點歲數的男人,哪個沒有家小的,所以,觀者有點想入非非,也在情理當中。
難道,他們這位新同事,真的就這麼的不堪嗎?
文卓想著,一邊遺憾沒夜宵吃了,一邊說:“可能只是朋友。大家別亂猜了,各自散了吧!”
“對,我也不相信歡歡是被包養的。我們不能把她想的這麼歪好不好。工作沒經驗也不代表就是花瓶啊!和男子容易打成一片,那是她的本事……哎呀,反正我相信她不是那種壞女人……”
貝青青心直口快,卻一語道破了所有人心裡的臆想,但她堅定的相信歡歡的人格絕對沒問題。
*
另一邊。
“剛剛那個開奧迪的男人,就是靳長寧,你媽的養子?你現在的丈夫?你不是說你打算離婚了嗎?怎麼又和他攪和到一起了?”
彭柏然的眼光一向尖利,雖然在視線很糟的情況下,但還是一眼認出了那個人。
“這事說來話可就長了……”
她長長吐出一口氣,倒了一杯啤酒,喝著,苦惱著。
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這麼說吧,我和他的事,東窗事發了……”
她一臉苦逼樣。
彭柏然目光一閃,唇角一勾,並不覺得如何如何意外:“哦,是嗎?怎麼事發的?這件事,除了邵鋒,以及他的父母,也就你和靳長寧知道,誰露的口風?邵鋒父母多嘴了?還是靳長寧……”
“都不是。”
蕭璟歡點了菜:
“之前不是我哥結婚嘛,我去法國當伴娘。本來,我是想借我哥結婚這個機會,和他碰個頭,討論一下離婚的事。結果,你猜怎麼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