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變出了一根笛子,笑吟吟的問:
“要不要聽曲兒?”
“你好像只會一首吧!在臺灣時你是這麼說的!”
“嗯,那是我最熟稔的一曲。除此之外,我還會吹一首,不過很生澀。要是吹得不好,你不能笑我……”
蕭璟歡眨眨眼:“在音樂上,我沒什麼細胞的……來了來了,吹著聽一聽也好……”
此刻,氣氛如此好,藍天白雲,水波灩灩,再配個曲兒,那得多詩情畫意啊……
她靠著他,催著。
他笑著,縱容著,將笛子放到了唇邊。
下一刻,一陣輕快悅耳的笛聲就盪漾了開來。
清風陣陣,笛聲悠悠。
睜眼,遠山連綿,天色碧藍,古色古香。
閉目,心歡情悅,自有一種歲月靜好,撞擊著靈魂。
一曲罷,四周靜靜無聲,餘韻繞心,久久不去。
“歡歡,好聽嗎?”
正沉浸在寧靜當中,靳長寧卻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。
“好聽。”
蕭璟歡睜開了眼。
他笑得無比溫柔。
“知道這首曲的名字叫什麼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知之為知之,不知為不知,她一點也不為自己的不知道而覺得羞恥:既非全才,不懂也正常。不懂裝懂,那才叫羞恥。
“看來,我是對牛彈琴了。”
他笑彈她的鼻子。
蕭璟歡笑著捂了捂,糾正道:“是對牛吹笛好不好……”
靳長寧泣笑皆非。
“說吧,這曲叫什麼?”
“叫……”
靳長寧目光閃動著:
“《鳳求凰》。”
蕭璟歡頓時一怔。
就這時,他鬆開了一隻手,從西裝袋內掏出了什麼,手心朝下,那麼一放,一條銀光閃閃的項鍊,串著一對普普通通的素戒,晃入了她的眼簾。
咦,這幾樣東西,都有點眼熟。
“這是……”
她呼吸陡然一窒。
坐正後,他笑著站起,打了一記響指,然後,一束火紅的玫瑰呈了上來。
他取到手上,一手捧花,一手執著戒指,看了又看:
“還記得這兩件東西嗎?
“這是結婚戒指,鏈子則是我送你的結婚禮物……
“兩年前,你離開我時,只走了一個人,把這兩件東西全給脫在了房裡,想來是不想要了。
“我看到了,都收了起來,用這根鏈子,將兩枚戒指給串著,珍藏至今。
“這兩年,我一直在想,未來,我還有沒有機會將屬於你的這枚套到你的無名指上,在陽光底下,宣佈我和你是夫妻……
“上午,你在靳哥家埋怨我,嗯,埋怨得好,珍貴如你,我沒能好好追求,就拐成了老婆,有點虧待你了……
“哪個女孩子不想正正經經的被求婚,我卻把你這些應該享有的待遇全給剝奪了……
“對此,我深感抱歉……
“但,思來想去,我也想不出特別好的求婚主意,歡歡,恕我笨拙,也沒有事先準備好足能讓你愛不釋手的戒指。
“來的路上,我想了又想,這對戒指,將我們結成了夫妻,意義非凡,我希望未來,我們能將它的意義好好的發揚下去……你看好不好……
“歡歡……”
他單膝跪了下去,表情是那麼的虔誠真摯:
“嫁給我好不好……未來如果有一百年,我一定待你百年如初,身可摧毀,心志不改……”
一番深情表白,讓蕭璟歡不由得喜笑顏開。
原來,來這之前,他刻意回了一趟臥室,就是為了拿這信物的呀!
原來,來西湖,他刻意安排了遊湖,是想補她一場浪漫求婚的呀!
原來這首笛曲,竟是一種不一樣的表白呀……
“好……那我們約定,一百年忠貞不二,身心唯一……”
她嬌嬌的、眉目飛揚的接過了花,伸出了手,看著他為她戴上屬於自己的那枚曾被她遺棄了的戒指。
這一次,她心甘情願被困住。
“我也給你戴上!”
她笑眯眯把那男戒套到了他的手指上。
而後,十指相纏,他們凝睇而笑,一切盡在不言中……
“還有這根鏈子……”
他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