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。
“什麼叫附加值起的作用?”
她想不通,忍不住問了文卓。
文卓深思了一下,心下暗自確定了一件事:
這個金歡,絕對不是普通女孩子。
*
“什麼?陪你去赴宴?”
坐到車裡,蕭璟歡打通了電話,楚亦來卻說要帶她去買件晚禮服,然後去一個宴會,這可不是她的計劃。
怪不得靳長寧的臉變得那麼臭了。
話說,自十六歲之後,她貌似都沒做過他的舞伴。
今天,她是他妻子,卻要陪另一個男人去出席宴會,也難怪他不高興了。
可他雖不高興,去沒有專制的說不許,可見他還是很尊重她的。
“不可以嗎?”
“感覺有點不太合適。”
“怎麼不合適了?”
“這麼說吧,這幾年,我幾乎沒出席過任何酒會宴會,對於那種環境,我有點不太適應。要不……”
“妹子,你就不能幫個忙救個急的嗎?現在這會兒,你讓我往哪裡再去找女伴?”
蕭璟歡想了想,這個男人和那個案子有關,要是混不熟,就很難套到自己想要的資料,心思那麼急轉之後,語氣就改了:
“那就去挑一件禮服吧!”
這幾年,她幾乎從不參加宴會,家裡沒有像樣的宴會禮服。
她看了一眼自己所處的路段:
“這附近哪裡有禮服店,你帶路在前面,我後面跟著。對上海這邊我真不是很熟。”
“行!”
楚亦來開車在前,蕭璟歡相隨在後,一起去了一處形象會所。
蕭璟歡挑了一件淡紫色的晚禮服,配了一根漂亮的鏈子,一雙高高的水晶鞋,沒有做面板護理,就用了他們的化妝品,淺淺上了薄妝,其實薄妝也已夠驚豔,一下就看直了楚亦來的眼球。
“璟歡,你和靳姨一樣,不折不扣就是一個足可豔驚四座的大美女。我聽我媽說,靳姨年輕時候,每一次宴會,她都會成為全場的焦點。只要有她在的酒會,其他人都會黯然失色。看來,你還真是得了靳姨真傳了呢……”
這不是故意吹捧,而是真心如此。
娶這樣一個女人,註定會名利雙收,這正是很多年青才俊,一個個都想娶她的原因——這幾年,不管是蕭家還是靳家,多少門戶相當的富家子弟,曾跑去求這個緣份,最終卻被告知,兒孫自有兒孫福,兒孫的姻緣兒孫自主,全被退了回來。
“亦來哥,紅顏易老,美麗只是皮囊。”
她笑著扔下一句話,去刷卡。
“我來。”
楚亦來搶著刷卡。
蕭璟歡輕輕一笑,把他的卡要了過來,揮了揮:
“亦來哥,蕭家的女兒,最不缺的就是錢了。雖然我不太喜歡這樣胡亂的花錢,不過,有時候,面子問題比錢重要多多了。你的好意我心領了。你的卡呢,還是留著用在該刷的時候刷吧……我身上,真不用。”
這世上,有很多型別的女人。
有些女人,給了華衣華車華屋,就能收住她的心;有些女人,卻窮得有骨氣,不稀罕這些身外之物,追求的只是靈魂上的契合;而有些女人,她們不缺物質,她們驕傲的可以和給得起物質生活的男人們並肩而立,她們可以比他們更為的挑剔……
蕭璟歡就是這樣一種女人。
她擁有得天獨厚的家世背景,她可以傲視所有追求她的男人們,可以在一群精英男人當中挑三揀四。因為她有這樣一種資本。
長相是一種資本,背景更是一種強大的資本。
楚亦來想刷卡,只是一種條件反射的本能,以前,他但凡請人做女伴,為了讓女伴恰到好處的配合自己,給女伴刷卡打扮打扮,那最正常不過的。可今天他遇上的女人卻不是一般的女人。
她驕傲的不需要讓男人為她花錢。
為她花錢,反成了一種折辱。
楚亦來為之輕輕一嘆: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吧!
“抱歉,是我考慮不周。”
他笑著收回了卡,眼底全是欣賞之色。
---題外話---明天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