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上。
蕭璟歡從房內出來,腳上穿著運動鞋,一身打扮,非常的簡潔。
但簡潔,自有簡潔的美償。
這姑娘,不管怎麼穿都好看,總是那麼的靚眼攖。
靳長寧喜歡她身上迸發出來的那股子青春朝氣,以及這份不假雕飾的自然之美。
走在人群當中,她肯定是最吸引人的。
這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,而是她真的很漂亮。
“最後一次。”
靳長寧拉住了她,扔出四個字來,眼睛恣意的吃著冰淇淋。
“什麼?”
她一時沒聽明白,明亮的大眼眨巴一下。
“以後沒事別答應去幫老彭。這一次我放你去,再沒下次了,以後好好的學著上手集團管理上頭的事。等開了年,你可以在集團內部坐個重要一點的職位,多給媽媽分擔一些事務……知道嗎?”
語氣很婉轉,想讓人拒絕都不行,說完,他還很寵溺的揉了揉她的波浪長髮,舉止無比的親呢。
“知道了!”
蕭璟歡點下了頭,等過了年,她還能不能上班,尚是一個未知數呢,答應了又何妨?
他笑著把人摟進懷,在沒抹口紅就很嬌豔欲滴的唇瓣上親了一下,然後親自將她送上了車,揮手目送她離去。
昨天雖然飄了雪,但江南的雪很難留住,除了背陰的地方還有一些雪的痕跡,其他地方,早已消融貽盡,風有點冷,不過,蕭璟歡心裡熱乎著,臉上皆是吟吟微笑。
車上,鄺美雲瞅著蕭璟歡心情不錯,便問了一句:
“沒說?”
“嗯。再遲幾天。現在不是時候。集團內部的事太忙了。”
鄺美雲點頭,再問:“昨天靳總去哪了,和你說了嗎?”
蕭璟歡輕一笑:“說了,去見他乾妹妹了。”
鄺美雲沒再吱聲,心裡好奇:那是什麼乾妹妹?
*
關於白琮琮的解剖,蕭璟歡做的很艱難。
懷孕之後,對於血腥味、屍腐味,她的反應很大。
不過,好在,一切還是順利完成了。
“胃內有鵝肝還沒消化掉,附近能做鵝肝的只有一家,而且價格菲然,可以去查一查幾天前這家法國餐廳的監控,或是外賣情況。應該是客人自提的。能消費得起那家鵝肝的人,非富則貴。一般人肯定捨不得吃。
“血液內被人注射了性興奮劑……劑量很大……
“陰~道內沒有***,性~侵時有戴套子。行為很粗魯……
“兇手在生活中應是一個失敗者,因為他想用藥來操縱別人……
“我建議,可以從死者的身邊人開始查……
“死者和兇手應該是認得的……”
她作了一些很細緻的分析,還給出了一系列有力的資料加以佐證。
“還有,這個玉塊,是從哪裡找到的?”
蕭璟歡在邊上一個證物陳列袋裡發現了一件刻著“薛”字的玉,看這玉的成色,和她在姥爺的保險箱內看到的那幾塊一模一樣。
“是我昨天在那間地下室找到的。被遺落在角落裡。經過白母指認,這玉本是薛筱玉身上的東西……”
彭柏然回答,看邊上沒有外人存在,又低低補充了一句:
“我可以肯定,白琮琮的死,和羊皮地圖有關。她一定發現什麼了,最後是這塊玉玦給她引來了殺身之禍。”
蕭璟歡仔仔細細的盯著這玉看了好一會兒,半天才問:
“老彭,你家也樣這種玉嗎?”
“有的。但後來,弄丟了……確切的來說,是我們家曾遭遇過入室行竊,是被人偷的去。在玉遺失之後,我就把地圖存到別處,再沒有放在家裡。那東西,實在太遭人惦記了。”
彭柏然把那袋子取過去看,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個字:
“我們家這塊玉上也有字,一個彭字。隸書。”
這麼一提,蕭璟歡便有了一個想法:
“我姥爺說,集齊了地圖才能找到地宮,而想要開啟地宮,就得集齊所有玉塊,否則,根本就打不開。我不明白啊,除了那些家族後人,又有誰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呢?難道是這個傳說的知情者在暗中作案嗎?”
“這個可能性很大。”
彭柏然沉思了一會兒,繼而問:
“你有問過你家裡人嗎?你姥爺什麼時候回北京?我覺得,有些事請教你姥爺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