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瞞過去的事,不是可以告訴她的。
唇,輕輕的就印在了她的唇上。
吻得似乎有點深了,她嗚嗚的就發出了一些抗意,並且睜開了那雙睡意深深的眸子,含糊的問:
“你回來了呀……”
聲音微啞。
“嗯!”
“還沒洗澡。”
唉,這丫頭,怎麼還惦著這事?
“就去洗。”
“我好睏,就不陪你了,算我食言。”
她閉著眼,整個人顯得那麼嬌懶,上下眼皮打架打得太厲害了。
他笑,看樣子,今晚上是不能消魂了,不過,也沒事,他的態度是縱容著:
“那就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
小女人一臉稚氣的猛點頭,打哈欠的模樣很可愛:
“明天我們再說話。我太累了。腦筋……都打結了……”
“好,晚安,我的小寶……”
“晚安,我的大寶。”
她換了一個睡姿,又睡了去,心裡在想那個詞:小寶,全稱應是小寶貝。小時候,在還沒有中天時,她是家裡最小的孩子,很多人都叫她小公主,獨他叫她小寶。這些天,他偶爾會在床上叫她小寶,而她則叫他大寶。就像兒時一樣。
簡單的稱呼,透露的是無窮的親呢。
她喜歡的很。
“歡歡。”
他看痴著眼,忽又輕輕叫了一句。
她動了動,卻沒應,只覺那聲音好遙遠,遠的都聽不清了。
“以後,不管發生什麼事,一定相信我,好不好……我可以負盡所有人,但絕不負你……”
伴著嘆息,他撫著她的發,心下並不確定她有沒有聽進去——若沒聽到也沒關係。
嗯,不過,好奇怪,最近這幾天,她怎麼這麼容易乏,嗜睡有點嚴重哦……
她的身體,真沒問題嗎?
他想了想,小心放開她,去翻她的包,沒病歷,本想去問鄺美雲的,看看時間點已經很晚,就算了,一切明天再說。
*
清晨,蕭璟歡醒來,床邊沒了人,她從床上跳下,往窗前一站,窗簾子一拉,就看到靳長寧一身晨跑運動裝的從外頭進來,在和母親說話,母親好似也剛剛晨跑完,在這個家,就屬她最愛睡懶覺。
她吐了吐舌頭,忙去洗漱,腦子裡回想的是什麼,昨晚上靳長寧好像有和她說了什麼話,當時她似乎有聽到,只覺心頭暖暖的,可沒記下來。那是怎麼一句話呢?
哎呀,她怎麼就記不起來了?
她奔了下去,看到靳長寧正往二樓來。
“早。”
她笑著上去勾住了他的脖子,非常熱情的給了一個深吻。
靳長寧不覺揚眉一笑,看到她睡了一宿,神清氣爽的,看樣子這一夜的睡眠質量很不錯:
“滿身汗的,不嫌棄?”
他示意了一下,手臂上都出汗了。
“是啊是啊,好臭好臭。”
她很配合的嫌棄了一句,卻沒有鬆手。
他笑著也親了一下:“看樣子昨晚上沒我***擾你,某人做了好夢。”
“是啊是啊,我做了一個好夢。你想知道我夢到了什麼嗎?”
“什麼?”
“哎,不對,我先問一下,你昨晚上都和我說了什麼?我沒聽清楚呢……”
這事,她忽就記了起來,忙加以追問。
靳長寧眼珠子一轉,用雙手輕輕捏她的臉蛋:
“好話只說一遍。沒聽到責任自負。”
“哎,不帶這樣欺負人的。我當時困的厲害……”
“我只知道我現在臭得厲害,先去洗澡,然後接受你的嚴刑逼供……”
蕭璟歡想了想:“好,到時,我一定用足了晚清十八大刑具,看你招不招……”
靳長寧笑了笑,咬了她一口說:“怎麼辦?小生好怕怕……”
她噗哧,直捏他的臉孔。
陽光從樓梯處那寬敞的落地窗外撒進來,將他們深深的包裹住,照亮了他們臉上的笑容……
一切都是欣欣然的,美好的清晨,是所有希望的嶄新開始。
對了,等一下,她該找個合適的機會,告訴他懷孕這件事。
呵呵呵!
一想到這事,她下樓的步子都輕快了。
---題外話---明天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