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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8216,庭園深處,她聽他說過去的故事(揭密過往)

他那手抓得可緊了,生怕她逃了似的。

蘇錦根本就掙不開,抬頭看了一眼,瞧見靳媛雖然忙碌著,不過,眼神卻在他們身上瞄了又瞄,自是關心他們狀態的。

中午時候,他們吃在外頭,靳媛也是一直的在給他們打圓場,當然是盼著他們和好的。

其實,現在的她,想繼續氣氣他的想法是還有,但,哪會再和他大發雷霆償!

嗯,也該談談了!

她不言語,任由他牽著往外去了。

靳媛看著這對可愛的孩子牽著手出去,唇角揚起了微笑。

她看出來了,蘇錦雖然不想搭理恆遠,但氣已經消掉不少,恆遠呢,又是刻意了擺低著姿態,黏著不放……相信兩個人只要好好談談,很會就能和好如初的。

只是,這會兒想到小時候,那小子見著小姑娘逃之夭夭的樣子,再瞅著如今這光景,不覺莞然而笑。

老古人說:一物降一物,果然如此。

*

園子深處,春意濃。

到處都是綠蔭叢叢,鶯啼鳥囀之聲不覺於耳,花徑通幽處,一陣陣清爽的風吹來,在這樣一個多雲天的午後,顯得特別的美好。

“可以放手了了吧!”

蘇錦輕輕問著。

手心,都被他捏得生汗了,五月份,天氣漸漸熱了。

“放手可以,你得好好聽我說話。”

靳恆遠低低央著。

“好。我聽。”

蘇錦答應了。

不聽是不理智的。

那天,她就很不理智。

人在氣頭上時,會失去自控力,那也是人之常情——否則怎麼會有那麼一句話,氣頭上的話是不能作數的。

生氣時會說氣話,更容易失去理性。

所以,講道理,在心情冷靜的情況下來講,效果才會更好。

“說話算話?”

“當然!”

他這才放開了手。

兩個人徐徐往前走著。

靳恆遠雙手插袋,目光時不時瞄她,觀察著她的神情變化,心裡斟酌著要從何說起。

“關於我和顧麗君的事,本來,我早該和你說的,一直沒說,是因為這件事,實在讓人難以啟齒。”

他語氣帶著無奈的嘲意,開了腔。

蘇錦聽著,並冷靜的站在他那個位置,設身處地的想了想:她與他相識不到兩個月,不管是婚姻,還是性格,都處在磨合期。

在這種基礎上,他如果和她說出這些事,與她肯定是震驚無比的。

他考慮到新婚,不說這些難堪的過去,也情有可原。

畢竟,誰樂意在自己的傷口上劃上一刀,讓它再度放血,同時還會給新婚妻子留下一個異常糟糕的印象!

傻子才會這麼做。

每個人都會有自我保護的本能。

所以,在這件事上,她還是可以理解的。

靳恆遠呢,沉吟了一番,開始講述:

“顧麗君,她本來是我父親朋友的孩子。

“她父母:顧原、萬婉,和我父親,還有宗潔阿姨,是在下放農村時認得的。宗潔阿姨還和萬婉做了好朋友。

“原因是,這兩個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人,長的模樣,至少有九分相似。

“如果她們穿同樣的衣服,只要不說話,別人就根本認不出她們誰是誰?就像同卵雙胞胎一樣。”

這話令蘇錦極為驚訝:還真是天下之大,無奇不有啊!

“對了,都忘了和你說宗潔阿姨是誰了!”

靳恆遠著重強調的解釋起來。

蘇錦心下卻已隱隱猜到了。

“她是我父樣的亡妻。是我大哥蕭璟珣的生母。”

果然如此。

他說到這時頓了一下,很認真的睇著她說:

“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,想要弄清楚所有事情前前後後的因果關係,就得從頭說起。

“而宗潔是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。她雖然過世了,但她的影響力一直在。”

的確。

因為那張神似的臉孔,由萬婉的女兒傳承了下來。

蘇錦這麼一想,心下輕輕嘆了一下。

靳恆遠呢,一邊慢慢踱著步,一邊緩緩說道起來。

“說起宗潔,有一個人,必須提一下,那個人名叫林芸,是宗潔的母親,和我祖母是閨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