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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6216,難道,他就是當年那個請她跳舞的佐羅?

,什麼也不說,也不知是誰惹了他的壞脾氣。

她不敢再深入細問。

這件事,就那樣翻過去了。

此後,不知過了多久,一封從上海寄來的信,夾著一張照片到了她手上。

署名:蘇錦小姐收。

卻沒有寄信人的名字。

那張照片,正是眼前被設為桌面的這張。

收到時,她挺驚訝:原來那個佐羅,竟是知道她是誰的?

後來,這張照片,被她收藏了起來,雖然不知道那個為她拍照的人是誰,但這照片,她是喜歡的,拍的極為的唯美。

再後來,那照片弄丟了,她也不甚在意,與她,也不是特別重要的事。

想不到多年之後,她竟會在靳恆遠的電腦裡重新又看到了它……

難道,他就是當年那個請她跳舞的佐羅?

盯著那張照片,她看傻了眼,心裡起疑團無數。

等她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時,時針已指向十點多,她這才記起自己上來是幹什麼的,連忙登了自己的郵箱,果然有一條加密的郵件。至於密碼,蕭至東有用簡訊的形式發在手機。

這個時候,手機上的電也充了不少,她開啟手機讀取了密碼,終於把影片點了開來。

*

蘇錦睡的時候,已經近零辰一點。

站到窗前,她睇著這個園子,目光衝著大門口望了又望,晚上六點登的機,怎麼到現在還沒到家?

按理說,早該到家了不是嗎?

她剛剛查了一下香港那邊的天氣情況,大雨,好像有幾趟航班延誤或停飛了,也許他不回來了吧……可打電話過去,卻是來電提醒業務……她心緒有點不寧。

站了一會兒,最終還是上床睡了。

起初,翻來覆去睡不著,可能是因為換了一張床。

這屋子,被薰著一股子奇怪的藥草味道,不是她所熟悉的味道,感覺太陌生,又或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。

床頭睡眠燈沒有熄滅。

以前的她,膽子特別的大,現在的她怕黑。

太黑,心會慌,會亂,心跳會加速。

又不知過了多久,她才漸漸沉下了,似做起了夢來。

夢裡頭,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環境中了,睜眼看到的,是望不透的、讓人恐懼的黑暗。

她叫著跑著,就是跑不出去,只跑得氣喘吁吁的倒在了地上,喉嚨裡的乾渴感,冒了上來,她似乎看到死亡之神,抓著鐵索在一步一步衝自己逼近。

她在那裡不斷的叫著:“恆遠救我,恆遠救我……”

靳恆遠卻在另一片天空下,透過夜視監控,冷靜的聆聽著她的慘叫,卻不加以任何援救——看著別人在生死邊緣上苦苦掙扎,他在袖手旁觀,這心,那得有多麼的狠。

突然之間,她對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,產生了一種無比的恐懼感。

她哭著叫著:“靳恆遠,我不要你了,我不要你了。”

畫面,忽又一轉,靳恆遠和蕭至東對質的尖銳聲音傳了過來——他憤怒的掙脫了束縛,衝她手執一盞明亮的電筒風塵僕僕的趕來,將害怕的她,抱進了懷。

是的,那一刻,她有感受到有一雙有力的手臂,將她圈了進去,一個滿帶憐惜的聲音鑽進了夢裡:

“沒事了沒事了,別怕……現在你是安全的,在做夢呢……什麼事都沒有了……”

大掌在她背上來來回回的撫摩著,將她的緊張和恐懼,漸漸安撫了下來。

她抱著他不放,感受到他在吻她,一下又一下,滿帶憐惜。

唇,似乎被他滿臉胡扎子給扎的發疼……

天亮。

蘇錦醒了,是喘不過氣,驚醒過來的,肚腹處,像是被一座大山給壓住了,細一摸,卻發現是一雙粗壯的手臂,正牢牢的勾著她,一副生怕她逃走似的模樣,有兩道溫溫的氣息,在耳邊吹拂著。

莫名的,她一驚,急坐起。

不好,床上有男人。

---題外話---第一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