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艙。
剛剛,她才意識到這一點。
“好!我想洗澡。身上太髒了。”
“回家我就給你放水。”
“嗯!我要洗得香香的,然後好好吃一頓。我餓死了……”
兩個人往上走去。
外頭,來了很多人,一張張臉孔,全不認得,多半是穿制服的,手上還有牽著警犬的……一個個手上拿著電筒……
重獲自由,月光明亮,清風送爽。
蘇錦的注意力並沒有落在別人身上,她一直一直痴痴的看著他:月光下,他的容顏是如此的動人心魄。
“恆遠!”
突然,她湊過去,吻住了她。
這一刻,她異常珍惜這樣一份平靜的相守,經歷生死之後,才會覺得它的難能可貴。
靳恆遠停下了步子,沒有拒絕,而是一步步加深了這個吻,在清風明月下,將這份纏綿進行到底。
*
兩天後。
靳園。
蘇錦在睡午覺。
睡顏很恬靜。
雪白被單映得她膚色白裡透紅,可若細看,可以發現,她的額頭有細汗在冒出來,眉心,也是一點一點在皺緊起來。似被惡夢給困住了一樣。
忽然,她從夢中驚醒,睜眼,看到自己躺在她和靳恆遠的床上,才記起自己早已獲救——在被困一天兩夜之後,她們安全脫困。她休息了一天就恢復了體力,而顧麗君,聽說還在醫院,不過燒已退了。
粗重的喘氣,因為這個認知而漸漸平息了。
她抹了一把汗,起身,往洗浴間開了水龍頭,用涼涼的清水往臉上潑著,那緊張的感覺,一點一點在散去。
那天,回來的第一時間,她就追問了靳恆遠,暮笙的安危。
他讓她接了電話:是暮笙的,他早已在兩天前成功脫險,唐鴦也沒受到任何傷害——季北勳給予的施救,是相當及時而有效的。
“究竟是誰在梆架他們?現在,你可以告訴我了嗎?”
她曾問過靳恆遠,心裡是那麼的渴望知道真相。
他呢,在確定她沒有任何身體上的異樣之後,給她放了水,讓她去洗澡,說:“你現在需要好好洗個澡喝點粥睡個覺。其他的事,等你恢復體力之後,我們再來談。不急於一時的。身體最重要。”
她說她沒事,可他執意讓她休息。
這人的嘴,緊得像蚌殼似的,他不想說時,她又怎麼可能從他嘴裡挖出她想知道的事。
只好先依了他。
現在,她已恢復的差不多了,也該找他問問清楚了。
蘇錦擦了一把臉,換了衣裳出去找他。
樓上靜悄悄的,沒有人。
客廳,空蕩蕩的,也沒有人。
倒是書房那邊,隱約有聲音傳過來。
蘇錦輕輕逼近,心裡想啊:女人們聚在一起時,嘰嘰喳喳的,會談哪件衣服好看,哪款化妝品最能保溼,哪個帥哥特別養眼……
那男人們聚在一起會說什麼呢?哪個股能賺錢?哪款車更霸氣?哪個女人咪咪更大?
她好奇的站在那邊聽了起來:這些個男人都是精英份子,想來能成為他們談資的東西,應該會是一些比較有內涵的事物吧……
結果,聽完之後,她卻氣得臉色鐵青,心下更是生起了殺人的衝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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