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最近是倒了什麼黴了?接二連三出事……人家家裡出了血光之災,我看你啊……”
“媽……那是我最好的朋友……朋友是什麼意思?您到底懂不懂……”
“懂懂懂……得,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,自己注意安全就行……我們來是想和你說說明天相親的事兒。這一次,你可不許再給我耍花槍了,明兒個,你一定得給我老老實實看上一看……都二十六了,再不嫁,好男人都沒了,剩下全是一些二婚的了。麻煩你別再對自己的人生大事這麼不上心了好不好……”
邱彌珍一邊走,一邊嘴裡直嘮叨,根本不和薄飛泓打招呼。
反正,她不認得這人,也不想認得,禮不禮貌無關緊要。
等楊葭慧轉頭看時,薄飛泓已經走開。
唉!
她在心頭幽幽一嘆。
要是,讓母親知道她懷了剛剛這個男人的孩子,那會鬧成啥樣啊?
真是難以想象。
“哎,我說,你這壞孩子,怎麼的你啊,我和你說話呢,你那心思都轉到哪去了?”
邱彌珍扯起她耳朵來,語氣是那麼的無奈。
*
薄飛泓坐在車裡,漫無目的在街讓亂走。
終於見到楊家的家長了,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,人家完全不待見他:瞅見他臉上這一道疤,就覺得他非善類。
他摸了一把臉,好吧,他本來就長得不好看:說好聽點,就是陽剛氣十足;說難聽點,就是一大金剛……臉孔沒壞的時候,勉強湊和,壞了臉之後,整一張討債的臉。
他自嘲一笑,幸好,自己有先見之名啊!
像她這樣的姑娘,就該嫁個門第相當的男人。
他算什麼?
和垃圾有什麼差別?
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。
他拿來一看,卻是那個姚福勝打來的。
“姚老闆,有何貴幹?”
他淡淡發話,語氣莫名有點不爽。
“喲,薄老弟,這是哪的話,沒事就不能和你打個電話好好聯絡一下感情了嗎?”
聲音早沒了之前那種凌人盛氣,而變的掐媚。
他不由得寡然一笑:
“像我薄飛泓這種粗人,向來是任由姚老闆差遣的料,聯絡感情的話,我哪夠格啊……”
“哎喲喲,薄老弟可千萬別這麼說,算我老姚瞎眼好不好,到今天才知道,原來你和蕭家二公子是過命之交,真是失敬失敬啊!”
呵,果然很會打聽,這才多久,就把靳恆遠的背景,全給打聽出來了。
“哪算得上過命之交。承蒙小蕭看得起,給我一口飯吃。和誰打工不是打工,你說是不是。出來混,就是為了舒舒服服過日子。”
“那是那是。”
姚福勝應著:“能跟著蕭二公子混,那絕對就是前程錦繡啊……要不,薄老弟給我引見一下啊……我跟你說啊,關於章家那點事,我絕對是無辜的。是有人故意要玩章家,我只是見錢眼開,會鬧成這樣,我也想不到啊……開門做生意,誰都想圖個吉利,這種晦氣事一沾上,那是要影響公司聲譽的……”
“有人故意玩章家?”
這話聽著怪有意思:
“怎麼說?”
“呃,這事,我能見著蕭二少面再說嗎?”
看來,這人這是故意拋磚引玉來了呢!
薄飛泓想了想:“行,我回頭和小蕭打個招呼,再和你聯絡。”
如此這般,他又和這個老~江湖應付了幾句之後,這才算是打發了人家。
結束通話後,他立馬和靳恆遠去了電話:“小蕭,姚福勝剛給我來電話,說是章家那事另有隱情,他想見你面再談。要約嗎?”
靳恆遠在那邊考慮了一下:“明天下午兩點。”
“好!”
他想掛電話,靳恆遠叫住了他:
“老薄,你現在哪?”
“剛把人送到家,正在回來的路上。”
“沒留你吃飯?”
靳恆遠淡淡而問。
“小區門口,楊葭慧媽見著我了,人家明兒要去相親呢……小蕭,你的小心思,麻煩能不用我身上嗎?那麼多正經事不做,學當什麼紅娘?不可能的。”
“不管可不可能,打今兒起,你任務得加重了……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之前我找的保鏢等一下會和你報到,另外我會再加上幾個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