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沒說,上去將兩個疼她的人兒一把抱住,滿口就答應了:
“好。我努力不讓你們失望。”
……
靳恆遠接完電話,另外又處理了一點事,再抬頭時,看到沙發上的女人,手上的書,輕輕滑落掉到了地上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他去取了一條薄毯給她蓋上,又去拿了藥膏,給抹了點。
用力很小,生怕將她吵醒了,正要走,卻見她輕輕叫了一聲:
“姑姑……”
嘖,她又夢到蘇瑜了?
不過,這次,好像不是噩夢。
他歪頭看著:蘇錦的臉上,泛起了異樣的紅暈,唇角也彎出了淺淺的羞弧。
哎呀,她這是作了什麼夢了啊?
他一臉稀罕的托腮看著。
堂堂靳大律師,就這樣,對著自家老婆那紅潮滾滾的臉,傻坐了好半天,那神情,恨不得鑽進她的夢裡一探究竟。
這一天,靳恆遠哪也沒去,就待在家裡陪她。
與其說是陪她,還不如說是在家裡辦公。
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大忙人,一下午時間,那手機幾乎一直處於工作狀態,直到四點多才算消停了。
蘇錦呢,並沒有抱怨他不能實實在在的坐陪,就那樣倚在書房一角,什麼也不做,手上拿著一本書,時而瞄幾眼書,時而瞄幾眼男人,心,安靜極了。
*
一晃就到了傍晚時分,暮笙直接回了家,路上沒作任何逗留。
今天,他人是在學校,心卻掛著心裡,也不知姐姐、姐夫今天談得怎麼樣了?
別墅裡沒有人,院門上著鎖,車在,別墅門是半掩的。
他樓上樓下一通找,沒人。
想都沒想,他就跑出來往花田找了過去。
花間小亭,坐著一些從附近農家閒逛至此的男人女人,有老有少,都圍在石桌瞅著,很是熱鬧。
一身休閒衣褲的靳恆遠,正和一個戴草帽的老頭下象棋,蘇錦在邊上看,唇角泛著笑,時不時睇視靳恆遠,眉目間自有情絲在流轉。
最後是靳恆險勝,他看到了暮笙,笑呵呵和人家揮手告別:
“得去做飯了。老懷,回頭有空再殺上兩盤。”
那老頭叫著答應:“一定一定。”
晚餐是蘇錦和靳恆遠一起準備的,暮笙被他們趕回房間去複習功課了。
他沒把門關上,豎著耳朵聽著外頭的聲音。
“做什麼魚?”
姐夫在詢問。
“西湖醋魚。”
“那得用草魚做才地道,這是太湖鯽魚……不行不行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!”
“那就熬湯。”
“嗯,鯽魚湯催乳很不錯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喜歡魚湯?以後等你生了娃,我天天做給你吃。必須把娃的糧倉給養肥了……”
“靳恆遠……你……能不能正經點?”
姐姐低叫了起來,聲音裡帶進了女子的羞。
姐夫低聲笑了:“本來就是。人奶比奶粉安全多了。”
“哎,你再這樣鬧,我不理你了。”
“為毛不理我?我哪說錯了?”
“……”
“先頭你還跟我說呢,明年這個時候,你得給咱叔叔去報喜的……哎喲不行,看來,我得馬上戒菸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姐夫壞壞在笑:
“一定得讓你早點懷上……有負小叔和姑姑的託夢,那可是大不孝!”
“靳恆遠……早知道我就不和你說了。”
終於,姐姐惱羞成薄怒了。
姐夫繼續壞心眼的笑:
“說,一定得說,不說悶在肚子裡多沒意思。你說了我才知道,你這是願意給我生了……”
“靳恆遠……”
姐姐好像被氣到了。
“呀,幹嘛,都動刀子了,謀殺親夫啊……”
“你……閉嘴!”
姐姐兇巴巴的叫起來。
“呵呵呵……好了好了,不逗你玩了……咱們啊,一起做催乳湯……”
靳恆遠聲音愉快極了。
夫妻之間的親呢,是這麼的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