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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4254,靳恆遠說:那時,我根本就沒有那種非要娶她的想法

。男女之情都是在有了性意識之後,才慢慢衍生出來的。”

季北勳給了他一個判斷:

“兒時的喜歡,在長大之後,可以轉變成兩個結果。

“一,變成一種純萃的友情。不過,個人認為,男女之間能純萃成為好朋友的機率不會超過百分之十。更多是被時間沖淡了。

“二,轉變成想相伴一生的愛情。

“小蘇錦能被你惦記這麼多年,只能說當年你對她的喜歡,不是一般的喜歡。所以,你沒有橫刀奪愛。”

靳恆遠聽著聽著,突然就笑了,他知道季北勳是想排解他的“罪惡感”。

其實,他並沒有“罪惡感”。

如果歷史重來,他還會義無反顧的這麼做。

因為,他是個律師,更有商人的基因:儘可能的抓住一切機遇,為自己謀得最大的利益,那是一種本能反應。

“說的這麼有經驗,你說你沒談過戀愛,說出去,誰信?”

他調侃起來。

“在談戀愛這件事上,我是絕緣體。”

季北勳見事情扯到了自己身上,馬上往餐桌走回去,藉著倒水,想把話題扯開。

“哎,你就從來沒喜歡過女人的嗎?”

靳恆遠可不想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,忍不住八卦的探起隱私來。

“沒有!”

季北勳一邊喝水,一邊搖頭:

“我只對撲朔迷離的案情有興趣。女人這種複雜的動物,不是我喜歡研究的物件。”

“嗯,那就預祝老天可以賜下一個可以讓你破功的小姑娘來,好好折磨一下你……”

靳恆遠笑著,邪惡的祈禱著。

“可能還沒出生!”

季北勳一徑淡定。

聞言,靳恆遠大笑出聲:

“你這是想單身一輩子了?”

“單身有什麼不好?”

“那是因為你還沒遇上讓你心動的女人。”

“女人大多是蠢的。”

這回答,要是被蘇錦聽到可不得了。

誰說他眼高於頂了?

眼前這位仁兄才是好不好?

靳恆遠輕輕一嘆,點頭:

“我等著你被女人收拾的那天!”

“不會有那一天的。”

季北勳挑眉,說的信心滿滿。

靳恆遠又一笑:“打個賭如何?”

“怎麼個賭法?”

季北勳竟不覺得這很無趣,居然還陪他玩了起來。

“五年之內,我賭你一定結婚。”

靳恆遠信誓旦旦。

季北勳極難得的笑了笑。

“賭注是什麼?”

靳恆遠想了想:

“我贏了,你幫我做一件事。”

“要你輸了呢?”

“我幫你做一件事!不違背法律。無償幫忙。”

當金錢積累到一定程度,財物很難再成為他們稀罕的東西,倒是差遣別人做事,擴大交際圈,會來得更有價值。

“成交!”

門在這個時候開了,有人從外頭走進來:

“兩位這是成交什麼了呀?什麼商機,說來聽聽……”

是權以深來了,臉上帶著笑。

“你來的正好。我和北勳剛打了一個賭,你來做個見證。”

靳恆遠笑著說了他們之間的賭注。

權以深聽完後哈哈一笑,欣然答應了下來。

三個人坐定,靳恆遠讓上菜,三兩句後,他直奔主題:

“人帶來了嗎?”

“嗯。帶來了。我讓他們馬上把他帶上來哈!”

權以深擦了擦嘴,打了一個電話出去,嘴裡吐出一句話:

“那人說,廖小書不是他們拐來的,是有人將她賣給他們的。”

靳恆遠目光一深,心跟著沉了下去。

*

另一邊,善縣。

“說吧!什麼事?”

蘇錦靠著辦公桌,看著秦雪,淡淡問了一句。

---題外話---明天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