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男女之情都是在有了性意識之後,才慢慢衍生出來的。”
季北勳給了他一個判斷:
“兒時的喜歡,在長大之後,可以轉變成兩個結果。
“一,變成一種純萃的友情。不過,個人認為,男女之間能純萃成為好朋友的機率不會超過百分之十。更多是被時間沖淡了。
“二,轉變成想相伴一生的愛情。
“小蘇錦能被你惦記這麼多年,只能說當年你對她的喜歡,不是一般的喜歡。所以,你沒有橫刀奪愛。”
靳恆遠聽著聽著,突然就笑了,他知道季北勳是想排解他的“罪惡感”。
其實,他並沒有“罪惡感”。
如果歷史重來,他還會義無反顧的這麼做。
因為,他是個律師,更有商人的基因:儘可能的抓住一切機遇,為自己謀得最大的利益,那是一種本能反應。
“說的這麼有經驗,你說你沒談過戀愛,說出去,誰信?”
他調侃起來。
“在談戀愛這件事上,我是絕緣體。”
季北勳見事情扯到了自己身上,馬上往餐桌走回去,藉著倒水,想把話題扯開。
“哎,你就從來沒喜歡過女人的嗎?”
靳恆遠可不想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,忍不住八卦的探起隱私來。
“沒有!”
季北勳一邊喝水,一邊搖頭:
“我只對撲朔迷離的案情有興趣。女人這種複雜的動物,不是我喜歡研究的物件。”
“嗯,那就預祝老天可以賜下一個可以讓你破功的小姑娘來,好好折磨一下你……”
靳恆遠笑著,邪惡的祈禱著。
“可能還沒出生!”
季北勳一徑淡定。
聞言,靳恆遠大笑出聲:
“你這是想單身一輩子了?”
“單身有什麼不好?”
“那是因為你還沒遇上讓你心動的女人。”
“女人大多是蠢的。”
這回答,要是被蘇錦聽到可不得了。
誰說他眼高於頂了?
眼前這位仁兄才是好不好?
靳恆遠輕輕一嘆,點頭:
“我等著你被女人收拾的那天!”
“不會有那一天的。”
季北勳挑眉,說的信心滿滿。
靳恆遠又一笑:“打個賭如何?”
“怎麼個賭法?”
季北勳竟不覺得這很無趣,居然還陪他玩了起來。
“五年之內,我賭你一定結婚。”
靳恆遠信誓旦旦。
季北勳極難得的笑了笑。
“賭注是什麼?”
靳恆遠想了想:
“我贏了,你幫我做一件事。”
“要你輸了呢?”
“我幫你做一件事!不違背法律。無償幫忙。”
當金錢積累到一定程度,財物很難再成為他們稀罕的東西,倒是差遣別人做事,擴大交際圈,會來得更有價值。
“成交!”
門在這個時候開了,有人從外頭走進來:
“兩位這是成交什麼了呀?什麼商機,說來聽聽……”
是權以深來了,臉上帶著笑。
“你來的正好。我和北勳剛打了一個賭,你來做個見證。”
靳恆遠笑著說了他們之間的賭注。
權以深聽完後哈哈一笑,欣然答應了下來。
三個人坐定,靳恆遠讓上菜,三兩句後,他直奔主題:
“人帶來了嗎?”
“嗯。帶來了。我讓他們馬上把他帶上來哈!”
權以深擦了擦嘴,打了一個電話出去,嘴裡吐出一句話:
“那人說,廖小書不是他們拐來的,是有人將她賣給他們的。”
靳恆遠目光一深,心跟著沉了下去。
*
另一邊,善縣。
“說吧!什麼事?”
蘇錦靠著辦公桌,看著秦雪,淡淡問了一句。
---題外話---明天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