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上心,原來,楊葭慧懷上了啊!”
“……”
蘇錦無奈望天花板。
這人反應太敏銳了!
她只是打了一個比方,他就猜到那就是真實了。
“對啊!”
算了,既然被猜到了,她就不瞞了:
“葭慧懷上了。可她不打算告訴薄飛泓,並且還想做單親媽媽。你說,這事,該怎麼辦啊?我昨天知道時,愁得要死。”
愁什麼愁啊,這事,看在靳恆遠眼裡,卻是美事。
下一刻,他摟住了她,笑著在她臉上啄了一口:
“安心,楊葭慧做不成單親媽媽的。不過,要怎麼幫薄飛泓把楊葭慧給拿下,倒是要好好想想的。嗯,我們一起想法子怎麼辦?打今兒起,你做女方的媒人,我做男方的媒人,孩子落地之前,一定送他們入洞房!”
“你真願意幫忙牽線?”
“奇怪,我為什麼不願意?”
“行,那一言為定,擊掌!”
蘇錦興奮的伸出了手來,臉孔上全是欣欣然嚮往之的笑花。
靳恆遠見她這麼歡喜,輕一笑,拍了過去。
啪,一大一小兩隻手掌,在空中重重擊了一下,媒人盟約就此成立。
*
下午,蘇錦睡了一個午覺,靳恆遠則處理工作上的事去了,這兩天,他的工作一直因為私事而一拖再拖。
三點,她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暮笙的來電。
雖然靳恆遠為了安他的心,有和他說過,她一直和他在一起。可因為沒有通話,暮笙還是擔憂的。
蘇錦在接通之後,告訴他自己正和恆遠在香港,明後天就會回去,說到最後,她不斷的叮囑他,要好好複習,好好吃飯。
通完電話,從樓上下來,蘇錦看到有一道穿著粉襯衣的眼熟身影,閃進了書房。
她站在原地,想了又想,想起那人是誰了。
是蕭璟祺的舅舅。
好奇怪,這個男人怎麼跟到這裡來了?
下得樓來時,正好看到薄飛泓站在大門外,抱胸望著遠處,眼神幽幽的,也不知在思量什麼,站姿有點酷——嗯,從她所處的位置望過去,看到的是這個男人不受傷的那半邊臉:的確很耐看。
恆遠之前說過,他這道疤,本來是可以整掉的,但他不想整。因為沒辦法忘卻過去。
這是一個情深的男人,那是不用置疑了。
她歪頭看罷,走了過去:
“薄飛泓,能問一個事嗎?”
薄飛泓轉過了頭,看到蘇錦正一臉深深的盯著自己。
他背上莫名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。
這眼神,和蕭璟珩算計人時的眼神超像。
應該避而遠之。
可偏偏,這位是他以後要保護的人,避是避不開的,她問話,他不能不搭理,只要接了話:
“什麼事?”
“你和恆遠認得幾年了?”
她這是想透過他對小蕭作一個多方面的瞭解嗎?
大約是!
薄飛泓想都沒想,就作了回答:
“小蕭十七歲時我就認得他了……”
“那麼久了啊!”
蘇錦驚訝極了。
“是啊,一晃,就十幾年過去了。”
薄飛泓勾了勾唇角:“想他第一天來我隊裡的時候,我是特別瞧不起他的——靠關係進來的貴少爺,能有多少能耐。沒想到,最後被折服的會是我……”
那份男人對男人的激賞,盡數在眼裡流露了出來。
蘇錦微微一笑,心頭莫名就引以為傲了。
不過,此刻,她想了解的不是這件事,而是:
“那你肯定認得剛剛進去的那個男人吧!”
“嗯?”
薄飛泓一怔。
“就是上午我們在璟宮見到的那個男人——蕭璟祺的舅舅……我看到他剛進來了……你沒看到嗎?”
蘇錦發現薄飛泓的臉色在起變化,本來是閒散的,漸漸的就變得小心謹慎的了。
這變化是什麼意思啊?
難道那個人是個不能被提起的禁忌嗎?
薄飛泓目光閃了幾閃,才作了回答:
“哦,那人啊……那人是蕭至東第三任太太的弟弟,叫顧櫟華,這人藉著他姐姐的裙帶關係,在蕭氏公司謀得了一席之位,現在在總公司這邊是個舉足輕重的角色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