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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8178,這世上最無情的就是他蕭璟珩……

薄飛泓並沒意外他的這種表情變化:

“說的話,句句帶刺兒的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
以前的他,就是一個喜歡劍走偏鋒的人,做任何事,一旦正道走不通,他就會走歪路。現在呢,他個性中的極端,似乎並沒有得到教化,且更甚以往了。

“沒什麼?就是來和前姐夫打個招呼,套套近乎。走了……”

顧櫟華揮揮手,臉上的笑,變得疏淡,話依舊帶刺。

聽得薄飛泓直耳疼,忍不住叱了一句:

“什麼叫前姐夫?櫟華,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難聽?還有,你這麼跑來為難恆遠,有意思嗎?在那件事上,他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!”

“是嗎?”

顧櫟華冷冷一笑,站住,猛的回頭叫了起來:

“我姐姐生下璟祺後,得了產後抑鬱症,幾次尋死,我找他幫忙,他幫了嗎?這世上最無情的就是他蕭璟珩……我不會讓他好過的,絕對不會……”

他扔下一句話後,寒臉,大步離開。

憂慮在薄飛泓臉上泛起:

這孩子心頭怎藏了這麼深的仇恨啊,這以後下去,可如何是好……

*

屋簷下,靳恆遠看著蘇錦小跑步過來,身上穿的是一條長裙——午睡前,她洗了一個澡,和他說,沒衣服換怎麼辦?他就打了電話,讓人送了幾套過來。

現在身上穿的正是其中顏色最雅緻的一款。

著實漂亮。

他看在眼,微微一笑:

“睡飽了?”

“嗯!”

她站到了他面前。

他呢,定定看了一眼,又替她捋了捋有點被吹亂的頭髮,讚了一聲:

“嗯,好看!”

她笑笑。

哪好看了,他現在肯定是情人眼裡出西施。

“和老薄談什麼呢?”

靳恆遠牽住了蘇錦的手,十指相纏的牽著。

“還沒說到正題呢,這顧櫟華就追上來了。說的話,有點怪……”

蘇錦轉頭看,那顧櫟樺已坐上他的車,走了。

靳恆遠可不喜歡她把注意力全落在別人身上,立馬將她的頭給掰了回來:

“說說看,怎麼個怪法?”

關於這事,她有點說不上來。

“和你爸有關的。”

混跡商場的人,一般都知道蕭家,不僅僅因為蕭家擁有著強大的軍政背景;更因為蕭家長子蕭至東是商界一個奇才,他一手建立了蕭氏集團。

蕭至東有過三段婚姻。

原配娶的是地產大佬宗林之女宗潔,那宗潔陪嫁了一個宗氏房產公司,得讓蕭至東有了叱吒商海的資本。可惜,這段婚姻,伴著宗潔難產而終結。

第二段婚姻,聯姻酒店大亨之女靳媛。當年,還是靳媛倒追了蕭至東,二人一度曾是業內的美談佳話。可惜蕭至東是個寡情之人。靳媛雖然攻下了這場婚姻,卻沒有攻下這個男人的心,最後終心灰意冷,以離婚收場。

如今這已是第三次結婚,卻一直沒有對外公開,甚至這位新太太叫什麼名字,外界都無從瞭解。

如此保密為哪般?

蘇錦也是到今時今日才從薄飛泓嘴裡知道,蕭至東第三任太太,是一個和靳恆遠同歲的年輕女子。

一箇中年男人娶這樣一個可以當女兒的女人做太太,一般來說,為討太太歡心,必定得舉辦一個奢華的婚禮,以顯示丈夫對妻子的看重——蕭至東有那能力給予的不是嗎?

可是,他們沒有婚禮。

為什麼?

是這第三任太太作風低調,不愛顯擺?

這好像可以成為理由,但她相信這肯定不可能是真正的原因。

現在,有件事,她是可以肯定的:顧櫟華和恆遠是舊識。

可既是舊交,上午在璟宮,為何顧櫟華打招呼,恆遠沒理,甚至都不肯搭理他那個小弟弟——那個小弟弟是怎麼說來的:初次見面,請多關照。

也就是說,蕭璟祺出生至今,恆遠就沒有見過他——原因是什麼?

蘇錦想了想,想不通,轉而睇起靳恆遠:

“他讓我和老薄多多勸你,早早把那心結給解了,那樣你爸就能給你小後媽婚禮了,還說,說不定可以和我們一起舉行婚禮……來個雙喜臨門……”

“不可能!”

這三字,聲音特別的冷。

蘇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