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上都看到了……姐你居然不知道?”
蘇錦一愣,脫口道:
“他……好好的啊,就額頭磕破了一點皮,不嚴重啊……”
聽得這話,暮笙在那邊重重鬆了一口氣:
“哦,好,謝天謝地,我就怕姐夫有事。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……”
掛下電話,蘇錦越想越覺得不對勁。
車都報廢了,人能安然無恙?
等一下!
這當中貌似有貓膩啊!
按著他的脾氣,在得知她被人帶來香港之後,怎麼可能會沒有連夜追來?
再想到,昨兒初見時,他的臉色異樣的蒼白,心下咚了一下,急忙朝櫥房那邊奔了過去,找到了管家:“薛姐,家裡除了書房有電腦,還有哪裡有電腦的?我想上一下網。”
“我房裡有。”
薛姐將她領了過去。
蘇錦道了一聲謝,上網很快就找到了那則新聞,那輛為她所熟悉的路虎,頭已然扁到了駕駛座——事故現場,那是一片狼藉。
她看得那是好一陣心驚肉跳。
也難怪暮笙會急了,這種情況下,人要是沒個傷筋斷骨,那幾乎是不現實在的。
可他卻和她說,那是小事故。
這人,果然和薄飛泓物以類聚,都愛撒謊。
她咬了咬唇,衝書房走了去。
*
書房。
薄飛泓守在門口。
蘇錦一臉平靜的走過去,輕輕問:
“恆遠還在裡頭談公事?”
“對。那些東西不好讓外頭人聽著,所以,他們就把我趕出來了。你要有事,等一下再來找他吧!”
這句話很好打發人。
可蘇錦感覺不對。
之前,他可從來沒在她面前忌過口的。
想了一想之後,沒離開,卻是去開門,結果,門從裡頭鎖上了。
呵,有必要又是上鎖,又是叫了一個人守在外頭的嗎?
他這一次辦的那是什麼案子,要這麼保密?
“靳恆遠,開門!”
蘇錦靜靜叫了一聲,並往門上拍了起來,拍的力量有點大。
沒一會兒,門開,卻是靳長寧開的。
“嫂子?怎麼了這是?你們倆現在也太誇張了吧!才分開那麼一小會兒,至於要這麼拍門的嗎,一副要將這門給拆了的樣子!”
靳長寧開起玩笑來。
蘇錦卻敏銳的嗅到了酒精的味道。
書房內,靳恆遠依舊是一襲黑襯衫,正坐在沙發上,一邊吃著西瓜,一邊拍著身邊的位置:
“事情都完了,長寧,你該幹嘛幹嘛去,沒事逗我老婆幹嘛,小蘇,過來,吃水果……”
“行了,行了,不打攪你們恩愛。現在靳哥是動不動秀恩愛。真是要嫉妒死我們這些單身狗了。”
靳長寧笑著搭上看好戲的薄飛泓:
“走了,老薄,咱不在這裡當燈泡了。”
兩男人一起退了出來,並好心的將門給掩上,將書房留給了這對小夫妻。
蘇錦站在原地,目光深深在他身上巡視了一圈,走過去時,用手指勾了一下:
“你,站起來!”
靳恆遠當然有感覺到蘇錦的表情,有點不同尋常。
難道是來討伐他哄她裸睡的,被他佔盡便宜的?
他笑笑,吃掉手上最後一口西瓜,扯來乾淨的溼巾擦了一下手和嘴,站了過來:
“幹嘛,這是?”
他習慣性的想摟她。
蘇錦立馬拍開他的手,且一臉嚴肅的叫了起來:
“不準動!”
靳恆遠有點哭笑不得,雙手一攤:
“為什麼不能動?”
蘇錦不說話,因為聞到的那股子濃濃的醫用酒精味,正是來至他身上。
她嗅著,繞著他轉了一圈,然後站定在他面前,想都沒想就伸手,解起他的扣起來,一顆,兩顆,三顆……
解到第四顆時,手被他捉住,笑聲緊跟著響起:
“哎,大白天的,解我衣服,這是想懷寶寶了嗎?拜託你別來勾引我好不好……我經不起誘惑的,昨晚上,你已經害我洗了幾次澡,這大上午的,又來整我,老婆,不帶這樣玩的吧……會被你玩廢的……”
她難得沒臉紅,只靜靜反問:“你確定,你現在能做劇烈運動?而不至於傷口迸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