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以欣賞的眼光,守望她。
身在廟街,再回憶年少時看過的電影,蘇錦便有感慨千萬。
這邊有搖曳昏黃的露天燈泡、有仿製的名錶、穿著長袍戴著圓圓小墨鏡的相面人、有沿街叫賣的食肆攤販,還有一些做著皮肉生意的女子……
有幾個竟還衝靳恆遠猛拋媚眼,更有無視蘇錦存在故意上來搭訕的女人……恨不得把男人拉去好好嘿咻一番。
靳恆遠笑著拉她狂奔離開。
後來,他們逛累了。
靳恆遠打了一個電話,讓薄飛泓把車開過來,回去的路上,她睡的很沉,到家後,是他把她抱上樓的。
一覺好夢到天亮。
她醒了,被他的吻給吵醒的。
女人深藏的熱情,被他在新一天的清晨喚起。
他的吻,從上而下,遍佈她的身子。
迷迷糊糊中,她只能迎合,在他想進去時,卻將他推開,咕噥了一句:
“套子。不戴,不做。”
昨晚上出去時,她刻意拉他去買的。
買的時候挺尷尬。
售貨員一臉發光的盯著靳恆遠直看:
“要多大的?什麼型別的?”
那眼神,讓蘇錦覺得她在衡量他身上某件器物的大小似的,感覺討厭極了。
她拉著他立馬就跑了。
他呢,他抱著她直笑,笑得她雙頰直髮燒。
“怎麼不買了?”
“你去買吧!我不進去了。好難為情。”
“我也沒買過,我也好難為情的。又不能現場拿出一個來試試大小以及敏感度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她無言以對。
再後來,又路過了一家,是他一個人進去買的。
買來時還獻寶似的在她面前揮了揮,那意思好像說,買好了,你可以不用有後顧之憂了……
此刻,在床上,靳恆遠擰不過她,只得從床頭櫃把杜蕾絲取了過來,她終於不再抗拒,沉淪進了他發起的進攻當中。
一番溫柔自是恩愛無數。
*
蘇錦又睡了一個大懶覺,等她睡飽下得樓來時,靳恆遠不在,又出去了,長寧也有跟去,也不知去忙什麼了。
打了他電話,他說:“處理一點小事務。馬上就會回來的。”
那邊聲音很聒雜,也不知在忙什麼。
他的世界,是她陌生的,她也不好細細追問,直接上樓,對著鏡子,把頭髮優雅的綰了起來,換了一件中裙。
裙子很漂亮,當然,價格也是漂亮的,對著那牌子上的價位,她輕輕一嘆,滋味複雜極了……
她去了畫室,看到自己畫的那兩幅畫全給裱了起來。
這人居然還讓長寧給刻了一個印章,在畫的一角印上了她的名諱。
不得不說的是,掛在那裡,那畫看上去,的確挺漂亮。
那人還在那肖相畫上添了一句話:
豆蔻年華曾見,天涯相隔數年。人道姻緣命數,執手白髮不悔——吾志。
蘇錦呆呆看了一眼,心頭有縷縷感動浮現,同時又驚奇重重:豆蔻年華時,他們有見過嗎?
她茫然,毫無印象啊!
曾經的豆蔻年華,她將少女最最美好的感情全給了那個陪著她長成的少年,所有的目光全圍繞著他打轉——怎麼可能見過這個叫蕭璟珩的男子?
她眯眼思量,總覺得這個男人,好似還有一些故事沒有對她說完一樣。
目光最後落在“執手白髮不悔”上,正自琢磨,她的新手機響了起來,卻是暮笙的來電。
“喂,暮笙,今天下午我們就回來了……你在家要用心複習啊……回來我可要讓你做試題的……”
蘇錦輕快的叫著。
“抱歉,我不是蘇暮笙。”
一個清冷的女人聲音穿透了過來,非常非常的陌生,說的是一口有點饒舌的普通話。
蘇錦怔住了: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誰,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弟弟在我手上。”
那女人淡淡的撂下一句話,隨即,那邊傳來了一記慘叫,竟是暮笙在叫。
“你……你是什麼人?你想幹什麼?”
蘇錦不由得驚恐的叫了起來。
---題外話---明天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