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
這個人的事蹟,更是為很多人津津樂道的。
楊葭慧猛的轉頭看蘇錦,一隻手捂住了嘴,一臉驚到的模樣,還將她一把拉到了邊上,壓低著聲音問了起來:
“這……怎麼一個情況?靳恆遠的老子,怎麼突然點名要見你?”
蘇錦搖頭,眉皺得更深了:
“不知道。恆遠只說晚上會回來接我下班,沒說會讓他父親的人來接我啊……”
楊葭慧腦筋一轉,馬上想通了,明白了:
“這事,靳恆遠肯定不知道。
“看來,蕭至東這樣鬼鬼祟祟的繞開他兒子,直接派他的親信過來接你去見面,估計沒安什麼好心。
“我聽我爸說,這個人是非常非常嚴厲的,是蕭家最最難纏的那位。
“從現在的情況看來,他對你和靳恆遠的婚事不滿,那是肯定了的事……你要去了,少不得被刁難。
“小錦,我提醒你啊,在靳恆遠沒有陪同的情況下,你可千萬千萬別單獨去和這位大佬見面啊……會吃虧的……”
這分析,相當有道理。
蘇錦記得清楚,小時候,蕭家那幾位長輩接二連三的跑來找姑姑,都是瞞著至誠叔叔的。
這些人一次次私下過來遊說,只為了一件事,勸姑姑主動離開至誠叔叔。
而姑姑每次被迫和他們見面之後,都會哭上一整夜,在離開和堅持中受盡煎熬。
難道,他們又想故伎重施的使在她身上?
蘇錦想了想。
她和靳恆遠是領了證的,就算他的家人一個個跑來遊說她離開靳恆遠,離婚是需要雙方一起簽字才能奏效的。
就算他們逼她簽了離婚協議,只要靳恆遠咬著不肯鬆口,不籤那個名字,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不過,話又說回來了,像蕭至東這種和上頭有著盤根錯結關係的人物,要真想和他兒子耍手段,靳恆遠是不是對手,那恐怕是未知數。
關於蕭至東是怎麼一個人物,蘇錦是瞭解的不是很透。
她只知道他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商業奇才,年輕時候,在得到第一任亡妻的陪嫁之後,他發了跡,就此一發不可收。第二任妻子靳媛的進門,更是將他推向了事業的巔峰。
蕭家是將門,可蕭至誠恁是為自己開闢了一個商業帝國。
但他並沒有因此就變得不可一試,正相反,成名之後,這人始終保持著蕭家慣有的低調作風,成為了商界一個極為神秘的大佬。
想十四年前,威逼姑姑離開至誠叔叔時,這蕭至東貌似沒有親自上陣。只是後來在至誠叔叔過世之後,這人一下子成為了阻礙姑姑北上悼喪的主要力量。
那時,這人曾對蘇家爺爺奶奶撂下過那麼一句狠話:
“至誠的喪禮上,你們要是敢出現。蘇家若不破產,我蕭至東三字倒著寫……”
當然,這話,不是她親耳聽到的,卻是她親耳聽到爺爺對姑姑說的。
那天,爺爺問姑姑,並還作了哀求:
“送葬重要,還是蘇家的家業重要?你不顧蘇家,去了那邊,能得什麼好處?那是去自找罪受?咱不去領這份罪,好不好,好不好?”
蘇錦對於蕭至冬這人的惡劣印象,也正是那個時候留下的。
輕一嘆,她將自己從過去那些不快中拉出來,重新站到了那個男人面前,上下打量,不確定來人在蕭至東身邊算是怎麼一個身份,不過,看人家氣度不凡的樣子,似乎是有點來頭的,便問了一句:
“你叫什麼名字?是蕭至東先生的什麼人?”
雖然她厭惡此人,但基於他總歸是靳恆遠的生父,作為一個晚輩,她還是給予了尊重,並沒有直呼其名。
“我姓湯,雙名正恩,是蕭先生的特別助理。”
回答一徑是恭敬的。
“湯正恩!”
蘇錦嚼著這名字,覺得挺耳熟。
蕭至東身邊的確有這樣一個人的。
聽說,他常常代表蕭至東出席各種比較重要的新聞釋出會啊什麼的,可以說是蕭至東的代言人。
身份這麼的特殊,也怪不得一上來時態度那麼傲慢了。
可那和她沒關係。
“湯助理,請您回去告訴蕭先生:見不見面這件事,恆遠那邊會有安排。現在,我沒興趣私下去見。抱歉,我們上班時間到了,就此再見。”
蘇錦一欠身,淡淡的扔下一句話,牽上楊葭慧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