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開玩笑吧!”
江韜立馬瞪直了眼。
“不玩笑。她是我領了證的女人。”
他淡一笑,欣賞著江韜那驚的可以塞進一個鴕鳥蛋一樣的嘴。
“領……證?你?”
這怎麼可能?
這人可是典型的不婚族。
“嗯,你是第一個知道的,我還沒對家裡人說起呢。”
“等一下,等一下。我……我有點消化不了這訊息!”
他叫嚷著。
“消化不了可以回去慢慢消化。我只要你記好一件事……”
“什麼事?”
他的腦子仍是慢半拍的。
“我結婚這事,現在不許說出去。我在善縣租房子的事,你也不許和任何人說。”
靳恆遠說的很嚴肅。
“為什麼呀?”
“我還有點麻煩沒處理好。等處理妥了,我自己會回去和家裡人說這事的。”
“哦!”
他點頭,然後回過神:“哎,不對啊,有什麼麻煩是你解決不了的?”
靳恆遠無語望蒼天:他又不是神,真當他無所不能了。
“走了!”
“喂喂喂,別走啊……”
“以後告訴你。”
“靳恆遠,你要不和我說明白,我晚上睡不著覺的。”
“那就和那位美女多運動幾次。別辜負***。”
江韜:“……”
*
蘇錦並沒問靳恆遠有關江韜的事,她有她的朋友圈,他自也有他的私人領域,遇見了客客氣氣打個招呼,就夠了,實在沒必要去追究那些人的背景來歷。
靳恆遠見她沒提,也就沒說。
兩個人開車回家。
今晚,暮笙守夜,他們可以回那個小家睡。
依舊是她在主臥衛生間內洗,他在另一個衛生間洗。
洗完,她沒有馬上睡覺,而是坐到了落地窗前的沙發上,開啟了自己的工作電腦,開始修圖——她這個精裝稿,本來都已經定型了,也不知怎麼的,對方突然又覺得不中意了,要求重新修正。
以楊葭慧看來,是那姓嚴的在暗中使壞。
如時真是這樣,這專案進行起來那會很麻煩。
“怎麼了,愁眉不展的?”
靳恆遠拿了一杯酸奶過來給她。之前他上超市買酸奶時,她很詫異,納悶這麼一個大老男們,怎麼會喝奶。後來看到她每晚拿來給她喝,才知這是他給她買的。
“工作上的麻煩。”
她用勺子盛著吃。
“說來聽聽。我比你多了幾年工作經驗,也許能幫到你。”
他哄著她說話。
她吃著,想著,然後抬頭問:“怎麼對付故意刁難人的客戶?怎樣在保護自己利益和公司利益之間取得某種平衡,得來雙贏……”
一道精厲的光,立刻一閃而過。
“有人性~***牢你?”
語氣也一下變的嚴厲。
“我只是打比方……”蘇錦慢吞吞說:“我就想問你,在你看來,遇上這種情況,作為當事人,在很需要工作的情況下,怎麼做到雙全?其實,這種事,在男性身上也會發生的。”
靳恆遠想了想,一本正經道:“親我一下,我就告訴你。”
蘇錦:“……”
怎麼又開始不正經了?
“不要。”
“說好的每天都要親一親的,這樣有助於增進夫妻感情加深,今天還沒親的。天天都是我親你,為了表示你對我是有誠意的,今天換你親我!”
靳恆遠笑滋滋的逗弄著。
“我去睡覺了……”
她想遁逃。
他哈哈一笑,將繞開他的女人抓了過來,摟在懷,摸著那頭絲髮的直髮,滿口憐寵的嘆:“老這麼見外真不好……好吧好吧,既然老婆臉皮薄,那還是我來親……”
每日一吻,是他最喜歡做的事,只是今天這一吻,他吻的有點熱情過頭了。
她感受到了他強烈的***,唇齒之間的廝磨,令她覺得疼,整個身子被她吻軟在懷裡,意識漸漸迷糊起來了。
她覺得身上到處都是火,卻不知道要怎麼滅了它……
他失控了。
“怎麼辦?我停不下來了!小蘇,給我吧……”
低喘著,他親著她的耳垂,火熱的氣息在她脖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