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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595,不詳的預感 不用多久,他就能讓她徹底變成他的女人

你……你分明就是在為難我。”

“有嗎有嗎?老婆親一下老公,算是為難嗎?”

靳恆遠一臉無辜。

“……”

蘇錦一咬牙。

本來可一推了之的。

但那樣做的話,只怕又會把氣氛鬧僵。

算了,不就是一個吻嗎?

又不是沒吻過!

閉著眼睛,就過去了。

她望著那唇,非常好看的唇,還彎彎的帶著一抹隱約的笑,有一縷縷淡淡的男人氣息溢位來,在干擾她的思維,她的判斷。

咬一下很容易,舌吻?

哎呀,有點讓人接受不了……

她盯著看了一會兒,終於貼了上去,軟軟的唇瓣,溫溫的,帶著一股子菸草味的清冽男人氣息,繞於鼻息。

他沒動,由她吻著。

只是簡單的廝磨。沒有更進一步。她沒辦法放開自己。

情人之間因為有愛,才會有狂熱的吻。

他們之間,沒有愛,她沒有那種熱烈的想法,去和他唾液共享。

這真的有點為難她。

“我……”

她想求饒,嘴一張,他反被動為主動,將她的頭,壓在了牆上,狂野的舌頭,以颶風一樣襲捲了她。

她動彈不得,只能看著近在咫尺的他,侵佔著她的感覺。

那雙大掌,熱烈的在她身上摸索,哪怕隔著那麼一層衣料,也能將她點著燃燒。

舌尖發麻,唇角發痛,意識被吻得模糊,只覺身體深處有什麼被喚醒,越來越叫人慌亂的空虛,被他掌握。

一顆顆鈕釦,被他扣下……

他把她抱了起來,急步回房,衣裳落了一地……

雪白的床單上,她睜著無辜的驚亂的眼睛,想推開她,意識到,有些不該發生的事,正在上演,匆匆的,就能將她的身份,改變。

“不……要!”

她想叫。

他吻住了她的想法,扯掉了身上的襯衣,踢掉了那筆直的西褲,抵上去,令她顫慄。

“靳恆遠……”

她慘兮兮的叫,手足無措,慌得不了。

他蓄勢待發。

結果,卻在千鈞一髮之時,他傻眼了……

*

靳恆遠洗了一個澡,出來時發現房間裡沒有人,白色的床單上留著一灘新鮮的血跡,主衛門鎖緊著,那害羞的小女人,這是躲在裡頭不想見人了?

他想了想,取了自己的手機,打了一個電話出去:“女人生理期用的東西,給我打包送一打過來。我家。”

對方聽了,怔了好一會兒,才反問:“靳先生,您要乾爽型的,還是棉柔型的?”

“……”

靳恆遠無語,這還有分型別的,沒留心過。

“哪種用上去舒服?”

對方又呆了一下,好像有點回答不上來:

“這得因人而異……”

那聲音有點尷尬。

“那就都送一打過來?”

對方又沉默,好一會兒才道:“好。馬上送來。”

那位心裡其實在想:那個幸運兒,一個月生理量得有多少啊?居然得用兩打。

靳恆遠哪知道人家在想什麼,打完電話,他繼續用毛巾擦頭髮,接著去衣帽間挑了襯衣和褲子穿好,重新回去,將地上的衣物,一件一件撿起來,扔進髒衣簍裡,又瞄了一眼床單,無力的一嘆:

前輩子,自己一定是欠了她。要不然這輩子,自己怎麼就栽在了她手上。

他把床單換了,把那血跡洗了,全部扔進了洗衣機。

再回來房間,那丫頭還不見人影。

他想去敲門,外頭有人打門鈴。

算了算時間,他知道來的該是誰。

他去開門,是女助理。

“靳先生,您要的東西!”

她手上提著他讓買的衛生巾,眼神小心的往裡頭瞄了一下。

“多少錢?我拿錢給你。”

他接了過來,花花綠綠的兩大包。

女助理說了一個金額,靳恆遠點了一下頭,付錢,道了一聲“謝謝”,關門,拎著去敲主衛門:

“小蘇,您這是打算躲到什麼時候?現在四點多了,我們的晚餐,訂在六點,你要再不出來,那可就得遲到了……”

“我出不來。”

那聲音懊喪極了。